對於自己的意圖,被郝昭和郭淮給完美的領悟了,也聽到他們的保證。這讓審配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朝城樓下面走去,步履不是很快,也有著等著逢紀一起的意思。
審配的這表現被逢紀盡收眼底,知道他的想法,見他在等著自己一起回去。對此逢紀卻沒有跟著離開,他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感覺這裡很是不錯,就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反而衝著審配,有點得意的笑了笑道,“正南兄,你先離開吧,不必再等在下了。紀發現了一個很是有趣的事情,要停留一會!”
“呵呵,如此那請元圖自便,配就先離開了,去匯合公仁先生,一起處理百姓轉移,堅壁清野的事宜,這裡就交給先生了!”
見逢紀這個樣子,審配就知道他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又要出什麼鬼點子的,不然也不會拒絕離開,反而留在這裡的。對此審配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逢紀針對的是敵人的,其他的何必在意。就笑了一聲,然後獨自一人離開了。
這讓逢紀顯得更加得意起來,還是審配知我,並沒有勉強自己跟著離開,這樣很不錯,也讓他更加滿意起來。
這樣想著,等逢紀得意的轉過頭,朝城樓這邊看去。只見郝昭、郭淮已經各自忙碌起來了,一個指揮城樓上的弓箭手,朝敵軍放箭。一個卻交代守城的將士們,備好滾石檑木等守城器械,等豫州大軍靠近了之後,在用這些武器,好好的招呼他們吧。
而底下的豫州十幾萬大軍,已經在張飛和張繡的指揮之下,朝壺關這邊發起了進攻,如潮水一般,舉著武器,朝這邊湧來。
第一波五千豫州士兵,在後面西涼騎兵的策應之下,舉著盾牌,呼喊著口號,氣勢洶洶的,已經殺到了接近城池的位置了,就準備豎起雲梯,為身後的大軍開啟通往壺關的道路。
見敵人已經逼近城牆了,郝昭顯得很是成竹在胸,就招呼身後的五千弓箭手,朝這些送死的傢伙,先來一波箭雨再說,讓他們嚐嚐被流失所中的滋味。
“弓箭手,聽令,預備,放!”
嗖嗖嗖—
隨著郝昭的一聲大喝,他手底下的五千弓箭手,沒有任何的猶豫,拉弓上弦,將手中憤怒的箭矢,用力的朝城牆底下的豫州大軍方向,盡力的射去。
隨後嗖嗖的箭矢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在第一波豫州大軍詫異的注視之下,這箭矢就裹挾著寒氣,朝他們的麵皮這邊射了過來。
“不好,怎麼忘記了這茬,忘記提醒麾下大軍,一定要小心城樓上的弓箭手了!”
看到這個情況,張飛才猛然醒道,他有點失誤了,忘記提醒麾下大軍,小心敵軍的弓箭手了,城樓上射過來的箭矢,還是很厲害的。
正當張飛反應過來,準備出言提醒的時候,從城樓那邊飄過來的箭雨,已經飄到了豫州大軍的上空,很快的散開了。
在豫州大軍目瞪口呆和張飛大驚失色的注視之下,成堆的箭矢,就飄灑開了。在慣性的作用之下,猛地下落散開,瞬間開出了鮮血一般顏色的凋零之花,很是鮮豔,也很是殘忍。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波的五千豫州大軍,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這鮮豔欲滴的凋零之花給吞沒了。才不過是一瞬間,就化作血水一片,已經滿地的屍體和無主的兵器,訴說著這戰場的殘酷和慘烈。
“哼,真是豈有此理,第二波大軍給我跟上,注意保護,小心敵軍的箭矢!”
這慘狀把張飛的提醒給咽回了肚子裡,之後自然很是不甘心,不需要其他的提醒,張飛就舉著丈八蛇矛,繼續下令起來,讓剩下的大軍,繼續發起對於壺關的進攻。他也有點學聰明瞭,不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