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已經搜完,您。。。。”
“怎麼?難不成你還認為本宮身上藏了麝香?”美妃頓時一怒,柳眉倒豎,雙目幾乎噴出火來。
春姑姑頓時有些為難。
太后冷哼一聲:“身正不怕影子斜,美妃你身為流風閣主位,為法為理,也自然是要搜的。”
“臣妾在突厥也未曾受過搜身之辱,太后這樣未免欺人太甚。”美妃也是個剛烈性子,當即就忍不住反駁。
太后面色驟然陰沉似水,看著美妃,兩道威嚴的眉緊緊打著結:“你進了羲和,便是羲和的人,怎能拿突厥來比?今日哀家非要搜你的身,春姑姑,搜。”
“是,太后。”春姑姑當即就要伸手去搜美妃的身。
美妃咬緊牙關,感覺受到莫大的屈辱,可是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沒的反抗的餘地。
“好,搜便是。但是話得說在前面,若是沒有搜到麝香,臣妾定然修書回突厥,將此事原原本本告知突厥大王。”
聽聞此言,太后微微猶豫了片刻,而後下定了決心,怒喝道:“搜。”
春姑姑將美妃身上搜了個遍,卻搜了個空。正疑惑間,目光落在了美妃腰間掛著的鹿皮香囊,而後一伸手便扯了下來。
美妃眉頭蹙的更緊,呼吸急促,竭力壓制心底的怒火。
搜吧,待得搜不到麝香,定要你們好看。
她心中正憤憤的想著,可是下一刻,便愣在了當場。眼看著春姑姑將鹿皮香囊翻了個遍,將裡面的乾花倒出,手心裡靜靜的躺著一塊暗紅色的石頭。
“太后。。。。”春姑姑眼中帶著震驚,拿著那顆石頭快步走到太后面前。
剛靠近,太后便聞到了一股異常濃烈的香味。旋即她眉宇間帶著震怒,低喝道:“美妃,你還不承認想害了明妃,這不是麝香是何物?”
美妃怔怔的看著,腦子半晌回不過神來。
她根本不記得香囊內有這東西。
“這東西不是臣妾的。”她著急的反駁,正欲上前奪來細看,卻被侍衛攔住了去路。
憤怒的看了他們一眼,她看著太后,篤定道:“太后,此物的確非臣妾所有,臣妾甚至從未見過此物。”
“這分明是從美妃你的香囊中搜出,你還特地用了些香味濃郁的乾花來掩蓋麝香的香味,可見心思之縝密。料想,你是已算計良久,你也未免太過狠毒。”太后還未說話,便聽的茗妃言辭犀利,看向美妃的目光也分外冷厲。
微微一愣,美妃腦子裡轟的一聲,恍然明白了什麼。
這,分明是算計好了的計謀。
先是茗妃莫名其妙的帶著明妃前來流風閣,再是莫名其妙的服下麝香,最後。。。便是她突然攔下了太后要將她打入天牢,而是。。。搜身!
好縝密的心思,好惡毒的算計。
她怒視著茗妃,咬牙切齒道:“原來都是你算計好的。”
“你暗害皇嗣還要賴到本宮頭上,太后,這女人太過惡毒,若不是明妃害喜厲害只喝了少許,只怕這龍嗣。。。便保不住了。”茗妃看著太后,話語間帶著些許急迫。
太后看了茗妃一眼,眼中劃過一道莫名的情緒,而後抬手一指:“將這個毒婦押入天牢,待哀家將此事告知皇帝后,再行處置。”
說完,侍衛便將美妃押下。
“我是冤枉的,你們若是將我打入天牢,突厥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是冤枉的。。。。”
任憑她如何喊冤,太后都充耳不聞。只關切的看著明妃,待得她好些後,便差人將她送回了蘭馨閣。
茗妃嘴角劃過淡淡笑意,而後深深埋藏,關切的看著明妃道:“妹妹好生歇息,姐姐晚些再去看你。”明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