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怎麼樣?”在多爾袞走到大廳中間的時候,坐在右側的莽古爾泰開口了。此時莽古爾泰爭取汗位無望,不過他畢竟是四大貝勒之一,他支援誰那是有很大影響的,所以莽古爾泰開口了。眾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一邊的代善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了,目光在莽古爾泰和多爾袞的身上來回看了看。有看了一眼身邊的阿濟格,似乎在想著什麼。
雖然把代善的反應看在了眼裡,可是莽古爾泰卻絲毫不在意,倒是一邊的阿濟格對著代善笑了笑,笑容很是意味深長。
聽到莽古爾泰的問話,多爾袞站住了身子。有些為難的道:“父汗的身子沒有什麼起色,剛剛已經吃了藥睡下了。”
眾人的心頓時一沉,既然多爾袞這麼說,那努爾哈赤的病不是沒有好,而是更嚴重了。大家心裡都在想。努爾哈赤究竟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
“父汗找你去都說了什麼?”代善的聲音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這下眾人全都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代善居然會這直接的問出來。目光在代善和多爾袞的臉上不斷的移動,眾人的眼中都帶著一抹擔心。
目光直直的看著代善,多爾袞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彷彿剛剛傷心欲絕的並不是自己。與代善對視了一會兒,多爾袞才將目光移開,道:“大貝勒,你以為父汗會對我說什麼?你希望父汗對我說什麼?”
這些屋子裡頓時鴉雀無聲了,多爾袞臉上雖然帶著笑容,語氣也很是客氣。可是多爾袞說出的話卻並那麼客氣,顯然這是多爾袞對代善問題的反擊。在這個時候,無論天命汗努爾哈赤和多滾說了什麼,別人也不應應該過問。不過眾人也想到了一件事情,代善似乎並不將努爾哈赤發在眼裡裡,因為這樣就等於對努爾哈赤的挑釁,以前的代善是萬萬不敢的。
陰沉著臉看著多爾袞,相比於做事莽撞的阿濟格,代善更加的忌憚自己這個年輕的弟弟。雖然年紀很小,可是無論是領兵作戰,還是為人處事,多爾袞都不能以常人度之。
“多爾袞,父汗現在病重,有什麼事情還是要兄弟們商量著辦的,人多些注意也多些。我希望你不要隱瞞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忽然收起嚴肅的表情,代善的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看似說給多爾袞聽,其實是說給在場的每個人聽。
多爾袞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了,代善將所有人都搬到了自己的對立面,這讓多爾袞也覺得有些棘手。不過想了想,沉聲說道:“父汗並沒有交代什麼事情,大哥最擔心的事情父汗沒有說。只是額娘在那裡,父汗說了些家常話而已。”
沒有人相信多爾袞的話,代善卻沒有在質疑,畢竟自己不能找到努爾哈赤去求證。不過代善也不是好相與的,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我關心什麼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多爾袞,有的時候自作聰明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大哥恕罪,是多爾袞說錯話,大哥關係的事情太多,至於哪件事情事情是大哥最關心的,多爾袞並不清楚。不過我想在坐的諸位哥哥肯定能夠明白,畢竟他們都是身經百戰,閱歷十足。”多爾袞臉上帶著笑容,說話的語氣異常的溫和,說完便轉身走到了阿濟格的身邊,緩緩的坐了下來。
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大家都沒有在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都在思考著什麼。
時間不廠,一個侍女走了出來,對著屋子裡的人行禮道:“諸位貝勒爺,大汗有話傳下來。”
眾人連忙站起來,躬著身子等待侍女說話,自己在這裡等了一天,自然是為這個時刻。目光頓時全都集中到了侍女的身上,不過他們都發現侍女身後的奴才手裡捧著一摞小冊子。
“諸位貝勒爺,今天大汗身子不舒服,大汗讓奴卑將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