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揮使駱思恭,平日裡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美色。不過也沒有什麼強搶民女的事情,大多都是買回去或者是明媒正娶的,在這個時代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似乎心情不錯,天啟皇帝的神情也好了很多,對著一邊的小太監道:“去給駱大人拿個凳子”,又將目光落到駱思恭的身上,輕聲道:“起來吧!你來找朕有什麼事情?”
駱思恭卻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大殿,有對天啟皇帝使了一個眼色。
“你們都下去吧!”天啟皇帝沒有說話,一邊的陳洪就將所有的太監宮女都趕出去了,自己也想要帶上門出去。
“陳洪,你留下吧!”天啟皇帝卻沒有讓他走,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叫住了他。
駱思恭可不敢說什麼,這位陳洪陳公公也不知道有什麼本事,在這位天啟皇帝面前很是得寵。自己對付一個魏朝已經很吃力了,如果在來一個陳洪,駱思恭覺得自己肯定吃不消。
“有什麼事情說吧!”緩緩的站起身,活動著自己的筋骨,天啟皇帝這幾天一直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這麼活動活動。
壓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駱思恭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奇怪,輕輕的舒了口氣才道:“陛下,臣昨天查到了一些訊息,另外遼東那邊也傳了訊息!”
“哦,錦衣衛的效率真的不錯,這次的差事愛卿辦的不錯,朕自當有賞。”天啟皇帝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這個訊息來的非常及時,希望對明天的事情能有幫助。
駱思恭聽了天啟皇帝的話,頓時心中欣喜,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而是笑著道:“這些都是陛下運籌帷幄之功,臣等又有什麼功勞的。”
“好了,說事情吧!這些自謙和拍馬屁的話就不要說了。”天啟皇帝輕聲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因為事情有了線索,還是駱思恭的馬屁,總是現在天啟皇帝的心情非常好。
“是,昨天錦衣衛在風月樓的密探打探到了訊息,有人來到風月樓了。”駱思恭的神色有些凝重,卻有些興奮,感情似乎很複雜。
至於天啟皇帝到沒覺得有什麼,因為他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風月樓,這是京城著名的妓院嗎?
“陛下,風月樓是京城的一家酒樓,只是這酒樓並不對外營業,而是東林黨人用來聚會,聊天的地方。據他們說是交文交友,平常到沒有什麼人,不過每逢大考,那裡都會聚集很多的讀書人。”陳洪見天啟皇帝不明所以,便趕忙說道。此時關於黨派的資料都由他負責,對著這些東西他是儘可能背下來,一邊隨時回答天啟皇帝的疑問。在宮中這麼多年,這位老太監也是深知怎麼做一個得寵的太監。
輕輕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樣一個地方,這可以說是東林黨在京城的一個基地啊!無論是舉行聚會,還是拉攏趕考舉子,都是非常方便的。
“這個風月樓是什麼時候建造的?”天啟皇帝面色很是凝重,這些人的膽子可是不小啊!真的以為皇帝不敢抄家,怪不得歷史上魏忠賢把這些人全都抓起來殺了!
“回陛下,是七年前,那個時候的內閣首輔大學士是葉向高。”陳洪還沒有說話,駱思恭就搶先著說道。
輕輕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的臉色變的更加凝重,對著身後的陳洪道:“這個葉向高在東林黨之中是什麼地位?”
在腦海中想了想葉向高的資料,陳洪便開口道:“葉向高是東林黨的老人了,因為曾經擔任過內閣首輔大學士,所以門生故吏很多。當年因為反對礦稅為聞名天下,曾經上書一百多次,力主廢除礦稅。”
聽到這裡,天啟皇帝就明白了,這位葉向高在東林黨之中的地位很高,人脈也非常的廣。曾經反對礦稅,說明這是一個典型的東林黨人,嘴上說的非常好,可是做起事來卻是維護著那些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