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榮幸,然而徒兒不才,大病初癒,原來也無半分功底,這種扎馬步之類的基本功教別人來教也是行的,也免得大師兄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了。”說完深深低下了螓首,雙手攥著衣角擰啊擰,師傅一定要同意啊,那樣她就自由了。
葉閒卿稍稍深思,覺得她的話並無不對,自己的大徒弟是什麼身份他最清楚,要處理的事情數不勝數,為了這點小事去麻煩他或許不妥,但是……
“蟬兒,你先起來坐下,就咱們師徒三人,你不必拘禮。”見她老老實實的坐下了,才鄭重的開口說:“這件事你說的也對,但這差事乃你大師兄親自應承下來,為師也不好太過不顧他的想法,畢竟那是你們大師兄,要給些面子才好。”
楊姍姍一聽還要徵求鍾智宸的意見,立馬就急了,讓那個霸道男人知道了還不扒了她的皮,上前扯著葉閒卿的袖子撒嬌道:“師傅,不用再徵詢大師兄的意見了,今日他對徒兒態度十分厭煩,想來也是不願教徒兒的,許是為了他自己應承的才不好意思跟您說不教蟬兒,您答應了我,說不定大師兄還覺得您善解人意,體恤徒弟呢。”
話音剛落,就從外廳傳來一陣渾厚的笑聲,聽見那笑聲楊姍姍突然有種末日來臨的感覺,不由自主的躲在葉閒卿背後。
鍾智宸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楊姍姍看出他的衣服是換過的,一身黑色繡著暗花的外袍顯得他更加高貴,見躲在師傅身後的小丫頭,嘴角深意一笑,對著葉閒卿粗粗行禮,“徒弟見過師傅。”
朱銘泉也起身抱拳,楊姍姍覺得同一個動作做出來,二師兄就是來的比大師兄的好看,儀態翩翩,雙目清明,哪裡跟那個大壞蛋一樣滿腦子的黃色資訊。
鍾智宸似乎沒看到朱銘泉,而是徑直的盯住了師傅身後的小人兒,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暗沉命令道:“小師妹怎的這般不懂上下尊卑?以為你躲在師傅身後就可以不見過大師兄了?怎麼說本師兄也是教了你一天的‘武藝’不是?”武藝二字更是加重了語氣,彷彿在提醒她今天被他輕薄的兩次。
楊姍姍被大壞蛋點名,卻不敢不遵從,諾諾的從葉閒卿身後走了過來,輕輕的一禮,螓首因垂下露出的雪白脖頸看在鍾智宸眼中形成了一種無聲的勾引,那泛著瑩白的嫩膚彷彿在吸引他一親芳澤。
朱銘泉看清他眼中的慾望,忙上前給楊姍姍解圍,一把將她扯到自己身後,也緩和了她方才快要跳出來的心,這種感覺就像說人壞話偏偏人家聽見一樣窘迫丟人。
“大師兄,都是自家師兄妹,何必講究這些勞什子的禮儀,你看都嚇著小師妹了。”朱銘泉溫和勸道,眼裡卻是不容退讓。
鍾智宸嘴角邪勾,瞥了他一眼,似乎是萬種不屑般:“真是我與小師妹的事,二師弟便不要多管閒事吧,自己練好武功才是正道,別整天玩弄一些瓶瓶罐罐,三清山出去的人武功不濟也不怕世人笑話。”
好聽的聲線令人沉醉其中,說出來的話卻絲毫不給人留情面,楊姍姍再看不出來二師兄和大壞蛋得敵意就真的是傻瓜了,同時也疑問,這般溫和如仙人的二師兄怎麼會得罪人,再生氣的人看到他臉上的笑容也不會大聲說話,肯定是大壞蛋人太壞,仗著自己是入門早就欺負二師兄!
想到這裡腦袋一熱就站在朱銘泉面前,小小的身體以保護的姿態瞪著鍾智宸,小嘴裡回到:“人各有志的道理大師兄不懂?你武功好不代表別人也要像你一樣,蟬兒反倒覺得二師兄研習醫術能造福蒼生救人於膏肓,而不像某些人只知道練武,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此話一出,在場三個人都愣住了,便是葉閒卿也為小徒弟能說出這番話來震驚不已,心下讚賞,同時也為她擔心,惹怒了鍾智宸,可不是好打發的。
朱銘泉低頭看著身前保護自己的下丫頭,小小的個子剛到他的胸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