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
聶勝和聶波兩兄弟聽了,準備舉起向陳聽心和燕悲樂敬酒的酒杯愣在了半空,最後還是尷尬地縮了回來,乾笑兩聲。聶波暗道,不會是那小賤人把那天的事告訴了這個大塊頭了吧?這賤人與蜀山派的關係非同一般,萬一這小賤人記恨,挑撥我們跟蜀山派的關係,那可壞了我們的大事,還是跟她打好關係再說,便笑容滿面地端起酒杯向燕悲樂敬去:“燕小姐,那天的事是我的不對,我那天喝醉了酒,一時控制不住冒犯了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什麼?你敢欺負小妞?”龍飛虎怒目圓睜,打斷了聶波的話。鄧天元,莫超林和陳聽心三人都疑惑地望著燕悲樂,他真的冒犯了你嗎?
聶波一愣,難道這小賤人不敢把那天的事告訴他們?看來我是會錯意了,不過也好,既然這小賤人這麼怕事,不敢把那天的事說出來,以後就有她好看了。頓時,聶波雖然自暴醜跡,但是想到燕悲樂這麼多顧慮,心裡也樂開了花,當下咳嗽兩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一不小心衝撞了她而已……”
聶彥聽了重重地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屑再聽聶波的話,聶波這才想到那天的事被大哥逮個正著,也不敢再說下去了,便坐了下來。
其實燕悲樂並非膽小怕事才不把這事說出來的,只是經歷了這麼多事,燕悲樂也懂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聶波竟然因此誤以為她是怕事,燕悲樂也因此種下了一個禍根,當然,此是後話,在此暫且不提。
聶勝見自己弟弟尷尬而回,做他哥哥的有點不好意思,便夾起一塊雞肉就要往燕悲樂碗裡放:“燕小姐,我三弟喜歡喝酒,也常常因此鬧出了一些笑話,記得有一次,三弟喝酒喝醉了,竟然把一頭母豬當成美女,還跟著那頭母豬走了半條大街呢。”
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只有燕悲樂臉有怒色,你這話不是在說我是母豬嗎?真是豈有此理!於是見聶勝把肉夾過來,連忙把碗移開,就是不接他夾過來的東西。
聶勝見燕悲樂把碗移開,以為燕悲樂是不好意思,又伸長一點筷子,冷不丁這時龍飛虎突然伸出了筷子,半空中硬是把聶勝的筷子給夾住了。
龍飛虎笑道:“二少爺,你不知道,這小妞特愛乾淨,你的筷子接觸過你的嘴了,所以她是不會要你夾的菜的,如果你真的想夾菜給她,先去好好地刷一遍牙,噴點香水再過來夾。”
燕悲樂聽了又一陣嬌笑,陳聽心也不禁再瞟了龍飛虎幾眼,這個敢說敢為的大個子在陳聽心裡的形象又提高了幾分。
聶勝臉都氣成豬肝色了,狠狠地瞪了龍飛虎一眼,見龍飛虎幸災樂禍也在笑著,暗暗一驚,壞了,若我發怒竟不是正中了他的詭計?當於立刻緩和起來,笑道:“龍兄真會說笑。”說著,便坐了下來。
鄧天元說道:“我這個師弟平日裡最愛鬧了,大家別見怪。”
聶彥擺出笑臉,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龍兄真誠坦率,敢說真話,我們怎麼會見怪呢?”此話明著是稱讚龍飛虎,實則卻是暗暗罵聶勝聶波兩兄弟。
聶勝聶波聽了暗暗有氣,卻又不好發作。
聶海功乾咳兩聲,笑道:“各位吃菜,吃菜!”然後帶頭先夾著吃,邊問著眾人一路上的經歷,鄧天元都一一作了答,整個餐桌幸好有鄧天元在席,否則恐怕也只有聶海功和聶海達兩兄弟一唱一和了。
聶海功也知道了娥眉派定容師太的唯一弟子就是眼前這個陳聽心,看到她本人後,聶海功更是滿意得不得了,用肩膀撞了一下身邊的兒子聶彥,但是聶彥卻低著頭好像什麼也不知道,懵懵懂懂的樣子,聶海功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集中火力問陳聽心的話,還不時說什麼跟他的兒子聶彥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神州大地五大修仙門派同氣連枝,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