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樹,如果說以前她對王啟樹的怒斥中多多少少帶有一股撒嬌的意味,那麼這次她真的生氣了。
“你是指哪方面?”王啟樹不把燕悲樂的怒吼當回事,反而笑著欣賞她生氣時可愛的樣子,俏臉氣得通紅,似乎要吃人似的,怪好笑的。
“你,你……”
王啟樹看到她氣得幾乎要哭了起來,心想這次玩笑開大了,便收回那副嘻皮笑面,正色地說:“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我見你的衣服都溼了,便幫你把衣服全脫下來,然後再幫你洗個熱水澡而已,你不會因此要尋死覓活吧?”
燕悲樂知道王啟樹雖然討厭,但是在這種事上一般也不會欺騙自己的,聽他這麼一說,也放下心來,表面上卻裝作依然生氣的樣子:“如此說來,我身體每個部位你都看過了?”
“我不但看過了,你每一寸肌膚我都摸過了。”
“那你怎麼能忍受得了,你是不是男人?”
王啟樹一聽,頓時大跌眼鏡,端的一碗湯水差點就全倒了下來。可惜王啟樹沒有戴眼鏡,只是不敢相信地看著燕悲樂:“你,你……”
燕悲樂看到他這模樣,頓時樂了,也顧不上春光乍洩,哈哈大笑起來。
王啟樹一向都自詡泡妞高手,沒想到今天竟然被燕悲樂作弄一番,頓時有些尷尬,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裝出一副地痞的嘴臉說:“我是不是男人,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說完,把那碗湯放在桌面上,立刻向燕悲樂撲了過去。
燕悲樂正笑得氣都喘不過來,突然看見王啟樹向自己撲過來,頓時嚇得尖叫:“呀,不要!”但王啟樹已撲到了她的身邊,隔著不是很厚的被子抱著她。
燕悲樂知道自己全身赤裸,雖然隔著被子讓他抱著,但是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男人氣味,不禁情迷意亂了。但是不知為什麼,這次燕悲樂反而對他的這個舉動不再反感,內心深處既渴望又害怕他進一步行動,嘴裡輕聲地叫著:“不要!”似乎在懇求王啟樹不要冒犯她,又像是引誘王啟樹進一步行動。
王啟樹看著燕悲樂雙目微閉,一副嬌羞的女兒態,他自然知道她正一絲不掛,只要掀開被子,一個美麗的胴體就任由他享用。但是王啟樹還是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咽一個口水,才恢復平常那個玩世不恭的神情,調戲地說:“妞妞,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引誘我嗎?”
燕悲樂先是睜開一個大眼睛,見王啟樹還是隔著被子抱著自己,但他的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分明是對自己的嘲笑,頓時大怒:“引你的頭,滾開!”
“女孩子人家不可以說髒話的哦。”
“對待什麼人說什麼話,對斯文人自然要斯文一點,但是對你……哼。”
“我哪點不斯文了?”
“王大醫生,你未經一個女子的同意就私自脫了人家的衣服,這是斯文嗎?你抱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這是斯文嗎?或許是斯文,但是少說了兩個字,就是敗類,連起來就是斯文敗類!”
燕悲樂一口氣嘰裡呱啦地說過不停,王啟樹笑著看著她,等燕悲樂說完,王啟樹才饒有興致地望著她說:“那你說我是什麼?”
“流氓!”
“哦,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種形象的,好,我就流氓給你看。”王啟樹說完,立刻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裡。
燕悲樂尖叫著猛捶王啟樹,王啟樹絲毫也不理睬她的粉拳,一雙有力的大手迅速把她摟抱在懷裡,燕悲樂這下動彈不得了,只得像一個待宰的小羊羔等待著被人宰割。
王啟樹還是用那副壞壞的語調湊近燕悲樂的耳邊說:“你現在告訴我,我是不是流氓,如果你說是,我立刻就流氓給你看。”
燕悲樂可以感覺得到他嘴裡吹出來的熱氣,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