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聶海達也暗生恐懼,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小兒子死去一樣,抬頭一看,見聶波還好好的站在眼前,一顆心這才落了下來,張開手臂搭在聶波臂膀上,似乎已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這個小兒子。
渡貊驚詫道:“這到底是什麼妖怪呀,死後竟然不露出原形。”
眾人心中驚駭不已,這妖孽竟然能越過蜀山派佈下的法陣,進入大營,對眾人都是一個打擊,更重要的是,此妖孽竟然長得跟某一人十幾年前完全相同,眾人大多都是近幾個月才聚在一起的,對其他人都不是很瞭解,生怕旁邊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向自己刺了過來,一時之間,大營里人人自危。
第二天一早,大營各門派弟子都集中了起來,準備進軍牛頭山。
雖然昨晚發生了這麼多事,眾弟子士氣難免有些低落,但是如今這情形用玄空的話來說,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妖魔如此顯示自己的實力,目的是想拖延各門派弟子進山的時間,好讓無心魔的法力恢復罷了。
眾人集合完畢,玄空簡單說明一下此行的目的,安排一些弟子留守大營,萬一進山隊伍真的不敵,眾人也有一個容身之處。
一行人各自都拿了自己的兵器,便向著牛頭山前進了。玄空帶著蜀山派弟子,定容師太帶著娥眉派弟子走在最前面。
燕悲樂因為有預測危險的能力,也有幸跟在定容師太,玄空等人的身邊,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一路上,燕悲樂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危險,燕悲樂越走越是覺得自己就像一條狗一樣,走在最前面不是因為自己武功高強,道法精深,只是讓自己嗅出妖怪的行蹤和前面有沒有危險。唯一讓燕悲樂覺得自己與狗不同的是,狗靠鼻子聞的,而自己卻只能靠心來感覺。
當然燕悲樂這番心裡活動不敢說出口,她知道自己的道法修為上面已讓師父定容師太徹底放棄了,如果這時還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只怕以後連呆在娥眉派的機會都沒有了。
隊伍一直走著,除了“沙沙”的走路聲音,沒有一人說一句話,燕悲樂本來最怕靜了,此時此刻更是煩燥得很,只是卻也不敢說一句話,心裡卻盼望著前面出現一點什麼,就算是危險也行,好讓燕悲樂開口說上一句話,只是走了大半天,隊伍進軍一帆風順,別說是危險,就算連妖怪的屁也沒有讓燕悲樂聞到。
燕悲樂想起昨晚出現的危險,出現的那三個長得跟人一樣的生物出現時,燕悲樂自己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難道是自己身體某個零件壞了,再也沒有預測危險的能力了?
隊伍裡眾人如此一路走著,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就跟常人在野外踏青一樣,山上尋常得不能再尋常了,但是不知為何,連燕悲樂在內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很壓抑的氣息逐漸向著眾人壓了過來,卻沒有人能說明一個所以然來。
眾人翻過了一個山頭,又翻過了一個山頭,走了大半天的路,卻沒有發現什麼,連昨晚看到的那些殭屍呀,蝙蝠呀,全都沒有了蹤影。
終於,玄空等人站在了一個山頂上,眺望著遠方連綿不斷的山脈,停了下來。玄震走近問道:“掌門師兄,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燕悲樂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有人開口說話了,再不說話燕悲樂自問可要瘋去不可。
玄空繼續眺望遠處一陣才說道:“的確如此,這裡明明能感覺到無限的壓抑,卻怎麼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燕姑娘,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
感覺到什麼不妥?燕悲樂暗道,這是自然,只是怎麼不妥燕悲樂卻說不上來,便說:“我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危險,跟上次我們來的不一樣。”
定容師太說:“你們有沒有發現天色好像暗得很快,我們才走一陣,天色就像是下午了。”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