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以後再問。記住,天黑以後,就再也不出來到處亂走了,也不要隨便應答其他人的話。”山嬸說完,便要轉身往樓下走去。
燕悲樂聽到山嬸最後一兩句話,嚇得一陣毛骨悚然,待反應過來,正想問過清楚時,山嬸已走到樓下了。
莫超林先走進了房間,把長劍輕輕放在桌面上。
燕悲樂也走了進去,見房間裡只有一張木床,想起剛才自己開口要跟莫超林同住一個房間,燕悲樂俏臉又一陣羞紅,只好慢吞吞地移著小步走了進去,卻也沒有把房門關上,更沒有像以前一樣,一進門就把自己拋到床上,而是羞答答地坐在一張椅子上面,不敢正面看莫超林,宛如一個新婚的新娘子一樣。
燕悲樂不好意思的同時,莫超林也尷尬得要命,見燕悲樂先坐在一張椅子上,還有一張空的椅子就在燕悲樂旁邊,但是莫超林卻也不敢上去坐,更不敢擅自坐到床上,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房裡一下子靜悄悄的,只聽到兩人很不自然的沉重呼吸聲。
燕悲樂猛然省悟,莫超林不善言辭,木訥少言,自己如此一聲不吭,那個書呆子還不窘死?燕悲樂咳嗽一聲,連忙無話找話說:“莫老師,剛才山嬸說天黑以後,不要再跟任何人說話,真的有這麼恐怖嗎?”
“呀,應該是吧。”
燕悲樂裝作很自然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把玩莫超林掉在桌子上的長劍,說:“我們怎麼才能進去冥界?”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初來酆都,對這裡的一切還不是很瞭解,現在天色已晚,我們休息一晚,明天再到外面走走看吧。”
說到天色已晚,燕悲樂肚子一陣咕咕直叫,這才想起兩人今天御劍走了一整天,到現在肚子還滴水未進,便說:“我餓了,不如先出去吃點東西吧。”
莫超林應了一聲,走到燕悲樂旁邊,兩人便一起走出一房間,朝樓下走去了。
兩人吃完晚飯後,黑夜已悄然來臨。
燕悲樂在木床中間擺上四五個花瓶,莫超林在一旁尷尬的望著,等燕悲樂興奮地拍拍小手說著:“好了,大功告成!”莫超林這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還是坐在椅子上休息一晚算了。”
燕悲樂自然不依,如此讓人家在一旁守護著自己,燕悲樂良心不安不說,就連兩人在酆都能停上多少天也不知道,難道每天都讓莫超林這樣坐著?萬一把人家坐成前列腺或脊椎病什麼的,燕悲樂自問可賠不起,好歹人家也是堂堂的蜀山派掌門,燕悲樂拿什麼來賠人家。就算想生一個孩子來賠,也未必能生出一個兒子,就算真的生出一個兒子,那個兒子也未必能做得上蜀山掌門,就算真的能做到蜀山掌門,那個兒子也不能一下子長這麼大,就算那兒子真的能一下子長這麼大,燕悲樂更不可能敢要這個兒子了。
燕悲樂說:“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想跟我躺在一張床上?”
“不是不是,我只是……”
燕悲樂爬上床上,躺在了最裡面,打斷莫超林的話說:“如果不是就上來吧,我一個女孩子人家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磨磨蹭蹭?”說著,便閉上了眼睛。
莫超林沉思了一陣,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和衣躺下,背對著燕悲樂,抱著床框離床中間那五個花瓶遠遠的。
燕悲樂輕輕扭過頭,面對著莫超林的背影,見他比自己還害羞,燕悲樂暗暗發笑,真是一個呆子。
燕悲樂轉了一個身,與莫超林背對著背,此時跟另一個男人同床同眠,燕悲樂心中不知不覺又想起了另一個人,那就是王啟樹。
燕悲樂想起了她跟王啟樹算是第一次親密接觸應該是在老家外的一個山上,那時王啟樹時刻想著怎麼佔燕悲樂的便宜,但燕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