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挽回這段感情,不敢越雷池半步,你呢?想要挽回這段感情,你這麼做,也太愚蠢了吧?
自從劉豔知道毛劍有外遇之後,沒少當著葉若黎和葉若剛面罵毛劍,什麼忘恩負義啊,不是個東西啊,毛劍就是個臭流氓,什麼難聽說什麼,劉豔不光罵毛劍,罵的最多的還是馬瑞涵,什麼小騷貨,不要臉,搶人家老公,不得好報,等等,葉若黎發現,嫂子罵這話的時候,多半是趁小莫在的時候,頗有指桑罵槐的意思,要是沒有客人不影響生意的時候,葉若黎就由她去了,她懶得跟嫂子費口舌,自己的嘴又因為上火起了燎泡,說話吃飯都疼,能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可要是有客人,葉若黎是斷不讓嫂子胡說八道的,豈止是不能胡說八道,連走路的姿態,面目表情,葉若黎都對劉豔有明確要求,雖然只是個傳菜員,但葉若黎也要求劉豔必須做到見了客人面帶微笑,禮貌周到,說話柔和,這些其他員工都好做到,可劉豔畢竟是個農村婦女,說話從來都是粗門大嗓慣了,在老家,看誰不順眼,開口就罵,葉若黎這麼一要求,著實把劉豔憋的夠嗆,恨不得逮著個機會,好好亮亮自己的嗓子,出出心中的惡氣。
見葉若黎滿嘴起了燎泡,還在那兒###氣吞聲,她心裡那個氣呀!她就不明白,葉若黎怎麼能嚥下這口氣,都被人欺負成啥樣了,她慫恿了葉若黎好多次,讓葉若黎到毛劍單位去鬧,讓他名聲掃地,葉若黎都跟個悶葫蘆似的,啥也不說,也不見行動。不行,若黎能嚥下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去,憑什麼呀,他毛劍,沒這麼欺負人的,必須找他好好說道說道,啊,騙完人離了婚,自己在外面胡搞,房子分下來了,跟小情人過上了,想的可真美。
劉豔倒了三次車,才找到毛劍的單位,見毛劍正在辦公室喝著茶水看著報紙,優哉遊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家若黎沒白天沒黑夜地,替你掙錢,你可好,挺大個男人,坐在辦公室,什麼也不幹不說,還有閒心找情人,我讓你美,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想到這兒,劉豔恨恨地喊了一聲:“毛劍,你挺自在啊。”
毛劍被嚇了一跳,一看劉豔,忙說:“吆,嫂子,您怎麼來了?”
劉豔冷笑了兩聲說,怎麼?想不到啊,你把我家若黎欺負成那樣,自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你好意思嗎?你看你都把我們家若黎折磨成什麼樣了?
毛劍一聽,劉豔是衝著這事兒來的,很是不耐煩:“我折磨她?不定誰折磨誰呢?”
“我說毛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劉豔嘴上不饒人地說,心想,你找情人還有理了,你還受折磨了?
“我怎麼不是男人了?”毛劍見劉豔進行人身攻擊,不禁反唇相譏。
“你臉皮可真夠厚的,是不是非得讓我當著你們領導同事的面,把你那點兒醜事暴光啊?”劉豔一點兒都不給毛劍留面子,心想,你做了醜事,還挺硬氣,真是不要臉,故意提高了聲音,見辦公室的同事都往她這邊看,劉豔更加的肆無忌憚。
“嫂子,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這兒上班呢。”毛劍想下逐客令,站了起來。
“呵,別裝的一本正經了。你藉著單位要分房子,跟我們家若黎離婚,其實是在外面養著小情人,叫馬瑞涵是不是?不就擱那IBM上班嗎?你當我們都跟若黎似的,你說啥信啥?”劉豔索性把話說的明白,告訴毛劍我今天就來找你理論,替我家若黎出氣來了。
毛劍一聽這話,立刻明白了,劉豔這是鬧事來了,毛劍儘量壓著火,畢竟這是在單位,人多嘴雜,很多事好說不好聽,便說:“嫂子,有什麼話,咱們外面說去。”
外面說去,那能說出個啥來呀?劉豔心想,你怕了吧,怕單位人知道你是什麼人了吧?你還算有點兒臉皮,還怕醜事敗露,你怕什麼,我還就來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