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巳時了。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發現自己竟然只穿著中衣。明明記得昨天去沐浴的時候,外面穿著夏天的薄衣裡面穿著肚兜啊。
難不成是宇文幫我換的?不會吧?!我記得──努力想了半天以後我沮喪的發現,後來發生什麼,我完全記不得了。我拍著自己的腦袋,真是喝酒誤事啊。
不行,我得去問問。
往常這個時候宇文應該早就做好飯叫我了,想來也是喝多了還沒起吧?我去了他的房間敲門,半天也沒人答應。推開房門進了屋,發現他睡得正香。
我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要說起來宇文奕也算是個美人,記得在帝都逃命時第一次看到他的容貌時,就有一種意想不到的,額,清純。說起來一個大男人用清純來形容有些奇怪,可是看到他那小鹿一般的大眼睛、隔著老遠就看到的修長的睫毛就忍不住想到這個詞。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經常帶著面具,平常沒事就在屋子裡琢磨著他的面具,三天兩頭換臉。剛開始來的時候我還不太習慣,現在已經基本能夠接受了。
不過今天早上他沒戴面具,應該是昨天喝完酒沒有來得及帶上。我邊看著他那張臉,睡著的時候看著睫毛真長啊,比我的都長。悄悄的伸出手指想要摸一摸,手還沒碰到睫毛就被他一把攥住,猛地一拽一摁一壓,我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整個過程不過一霎那的功夫,我就被他死死的壓在床上了。
“誰?”
“是我!”我推著他的身子,怎麼也推不動,他根本就沒穿上衣,話說回來我還以為他是是細弱型的,沒想到還有肌肉。但這好像不是重點啊,我無奈的看著他,“宇文是我啊,放開我!”
“你怎麼來了?”他定睛看了看我,好像非常驚訝,啞著嗓子問道。
“我是想你現在還沒起,就過來看看。”剛剛那麼直白的看著宇文,不會被他看到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聲說道,“那個,你快放我下來。”
“哦”宇文奕這才注意到我尷尬的被赤裸裸的他壓在床上,答應了一聲,連忙做起來,說道,“我還以為是外面的小賊,你怎麼進來的?”
“你的門沒關啊,我就進來了。”
“是嗎?”宇文揉了揉額頭,說道,“我這就去做早飯,等下就好了。”
“不用,我去吧,簡單的我還是能做的。”
“還是我來吧,你做的那個,咳,還是我來吧。”不就是做的沒你好吃嗎?一個大男人嘴那麼叼。我在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他一下,才想起我來這裡的目的,“昨天,昨天晚上你幫我換的衣服?”
“什麼?”
“就是昨天晚上啊。”
“我為什麼要幫你換衣服?”宇文奕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後來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往我身邊一貼,說道,“還是聖女大人想要我每天伺候你更衣?”
“唉,你!”死男人,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還溫柔體貼的,今天竟然又變成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了。我賞了他兩個白眼,二話不說的出了屋。
一出門口就看著威風凜凜坐在門口的白虎,它低頭用鼻子推了推地上的兩隻死飛禽,興高采烈的看著我,那意思好像是說,“你看我多厲害,我今天打了兩隻鳥!”
“白虎最乖了。”我連忙走過去低頭摸著它的腦袋,伸手拉了拉它兩隻白絨絨的耳朵,“怎麼看怎麼像小狗啊,白虎這麼可愛。”難道是我的錯覺,我怎麼覺得白虎身子一僵,表情有點尷尬的說?
弄痛我了(吸血,虐)
“今天兩隻嗎?”宇文穿好衣服出了屋子,走過來捉起了地上的兩隻跟母雞差不多大的鳥,“灰雁?白虎不錯啊,這鳥可是非常不好捉的,不過對補血很好。”
“是嗎?這麼厲害啊!”我看著白虎,它頗為得意的、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