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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知道,原本的歷史上,崇禎十四年調劉澤清,老劉到黃河邊打個轉,見李自成不好惹,拍拍屁股就回了曹州老家,崇禎拿他怎麼了?屁也沒有。

後來想把劉澤清調離老巢,任他為通州總兵,劉澤清表面上遵旨,其實就拖著不上任,理由隨便編就是。

這樣一直拖著,哪怕北京都被圍了,老劉和諸多軍閥就不動身,吳三桂也是如此,等崇禎吊頸一死,各人就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崇禎御極十七年,就是把原本聽話的軍隊弄成這副模樣,怨得誰來?

張守仁這麼一說,林文遠才放下心來……浮山上下,視張守仁為神,只要張守仁說不礙,那自然就是不礙的。

當下爽郎一笑,對著張守仁道:“我陪你去,一會財稅上的人來了,當面鑼對面鼓把三百萬落實了,我晚上要擺酒的。”

“也不要過於張揚了。”張守仁警告他道:“我這裡亂蜂蟄頭的時候,你甭給我添亂。”

“是是,曉得。”

銀子再多,也經不過惡虎群狼,除了林文遠,誰不要經費?就剛剛雲淡風輕的王雲峰,他的特務處光是內衛隊的開銷就不知道有多少,他不想要銀子?

當下林文遠滿臉是笑,只不停點頭道:“省得,斷不會叫你為難。”

大舅哥是這般德性,張守仁只橫他一眼,與雲娘兩個打過招呼,叫人來換了燕居的袍服,穿著軍服,把網巾戴好,再戴上軍帽,雖然他的軍服是士兵服,只兩排銅紐扣,而且不曾有銀星標誌,但一身軍裝在身上,果然英姿颯爽,神威凜然,一時兩個女人都是從眼中冒出小星星來。

出得自家府邸,內衛們迎上來,頭領卻不是李灼然,換了個大高個黑大漢,姓王名柱,也是個老人,李灼然在張守仁身邊幾近兩年,鍛鍊的十分了得,行事溫潤得體有大將之風,武藝也是十分了得,加上久在中樞,對大局也很瞭解,這樣的人才放在身邊太浪費了,張守仁已經將李灼然放到了淮安那邊,也是副將,不過卻是孫良棟的副手。

看到張守仁出來,王柱自是招呼內衛們將張守仁團團圍住,然後百餘騎分為幾股,打起儀仗,向著城東南方向的大校場軍營飛馳而去。

一路上自是動靜不小,不過張守仁每日在城中來往多了,見怪不怪,大家也就不太當一回事,除了主幹道上的人們讓道之外,其餘人等,都是自行其便,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等到得軍營附近時,雖是歲末年關之時,但軍營之中仍然殺聲震天,上午跑圈和體能,下午佇列和技戰術,這會子喊殺之聲,顯然就是在鍛鍊技戰術了。

一路飛馳而入,果然營中正在校場上按隊分列,每隊四百五十人左右,火銃手們舉著雪亮鋒銳的上了刺刀的長槍,正在練習鬆散陣列的方陣,雪亮的刺刀舉的老高,看起來比那些舉著長槍的長槍手們還要震懾人心的多。

長槍手和鐵戟手們則是在練習對抗騎兵,破陣,衝陣,陣中還有少量的短斧手和刀手,穿著輕甲,於各隊之間遊走,一旦有敵人的遊騎進入,便是他們來處理。

各隊之間,井井有條,訓練時,教官們一絲不苟,沒有絲毫的懈怠。

全軍上下,士氣飽滿器械精良,雖然不是在真的打仗,但是殺氣也直衝雲霄。

這處校場上,同時就有一萬五千餘人在訓練,那邊還有兩千多火銃手在練習打靶,火炮手們練習操炮,沒有在校場上的,也是各有訓練方式,整個校場,看上去就是兵器和鐵甲的海洋。

這樣的情形,張守仁每天都看到,但每次看到,都是心曠神怡,感覺無比自豪。

“大將軍!”

營門緩緩開啟,所有的將士都是看到了張守仁進營來,在軍官們的帶領下,一起叫喊起來。

這樣的喊聲,如山崩地裂,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