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手腳?”雲恪問道。
“回王爺,屬下暫時沒有查到。”王彥抱拳說道,“能接觸死馬的都是定遠侯的親信,後來他又將馬匹燒燬,斷了屬下的線索。”
“恩。”雲恪點了點頭,“繼續查,哪怕沒有希望也要查下去。”
“是。”王彥領命。
這顧懷中也算是一個人物了,居然能做的如此的滴水不漏。
要不是他想對付的人是顧雨綺,雲恪都想將這個人收歸己用。可惜,他真的是選錯了路。
上一世雲恪能放過他,但是這一世,雲恪萬萬不會叫他能如同上一世一樣僥倖繼續逍遙了。誰叫他幾次三番動的人是顧雨綺呢。哪怕事情做的再周密,做了就是做了,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來。
“對了,身上有銀子嗎?”雲恪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開口對王彥說道。
王彥先是一怔,隨後馬上問道,“王爺需要多少?”
雲恪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先拿個幾千兩來。”他出王府的時候走的著急,光記得帶藥了,銀子卻是忘記拿了。
王爺!您當小的是開銀莊的咩?王彥吃了一驚,馬上垮下了一張苦瓜臉出來,“王爺,您也太高看屬下了。”他哭喪著臉說道,“您給屬下的俸銀就那麼多,屬下哪裡給您弄幾千兩去。不然王爺您先等等,屬下去打劫一個錢莊先?”
王彥剛說完,腦門上就被雲恪用手指彈了一下,痛的他嘶的一聲抽了口氣。
“哭窮!你將顧雨綺保護好,回去少不得你的好處!”雲恪冷聲說道,不過自己的心底卻也是覺得自己要的數目有點大了。他是想著去給顧雨綺買一個好點的首飾,卻沒想到自己的屬下是一個窮光蛋。“你有多少就拿多少出來。算本王借你的,以後回京,本王還你就是了。”
“是是是。”王彥忙走到衣櫃旁,開啟衣櫃,拉出了一個包袱,將裡面折的整齊的一沓銀票遞給了雲恪,“這就是屬下的全部家當了。”
好捨不得啊……王彥眼巴巴的瞅著雲恪將銀票全數拿走,默默的在心底流下了兩條寬麵條淚,當侍衛真的好難,出生入死不說,賺的也好少,好要被主子搜刮。
雲恪將那銀票略一番看,很嫌棄的一撇嘴,“才三百多兩?”
“是,真的好少。”王彥也覺得有點洩氣。
“少是少了點,本王先用了,別拉長了一張臉,給誰看啊?”雲恪將銀票揣了起來,大步離開了王彥的房間。
王彥送到了門口,直到雲恪消失不見,他才一捧心,好塞,好塞,他的家當啊!當侍衛好難!
雲恪興沖沖的跑進了坊市,卻發現這夔州怎麼這樣啊!才過掌燈的時分沒多久,坊市裡面的店鋪就都關了門了,只有茶樓和酒家是開門的。
掃興!
無奈,雲恪只能再度返回梁府悄悄的潛入了顧雨綺的房間。
顧雨綺已經不在房中了,不過房間裡到處都是她的氣息,雲恪興致勃勃的將自己前世小妾的房間再度巡查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了那本礙眼的風物誌上。
真的很想拿出去燒掉燒掉!
如果真的燒掉的話,顧雨綺會不會和他翻臉?
就在雲恪站在床頭看著那本風物誌發楞的時候,聽到門外腳步聲起,他一飛身,躲避到了房梁之上。
“你們就在外面吧,我不需要你們伺候了。這些日子你們都夠辛苦的,早些回去歇著。”門外傳來了顧雨綺的聲音,雲恪的心頭一喜,她總算是回來了。
顧雨綺遣散了丫鬟們,推門進來,小心的朝房間裡面看了一眼,房裡沒人,一切如同她下午離開時候的樣子,看來雲恪是沒有來。
就在顧雨綺才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就察覺到身後有點異樣,她猛然回過頭來,對上的是雲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