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說到那塊玉佩,以前那些記憶全部翻騰出來。為了這塊玉佩,不止她,許多人都飽受折磨。死的死,坐牢的坐牢。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她也想知道些那塊玉佩更多的事兒。究竟現在這塊玉佩是落到了誰手裡。反正,她溫媛壞事做過,天不怕地不怕,去見見王海這個幕後老闆,沒有什麼。她深信,對方像楊修一樣,會認為她有利用價值,不會對她怎樣。
“媽,我學校有點事,要走。”溫媛和許玉娥簡單地道了這句後,匆匆提了包就走。
可許玉娥,今天已是被她奇怪的態度給驚到了。她前腳剛走,許玉娥馬上拉著趙學軍跟上。
“你這是做什麼?”趙學軍想甩開許玉娥的手。
許玉娥不肯放開他的手,道:“噓。小聲點,別被她發現。你也想知道,她今天是怎麼了吧?你難道不怕她變心,以後不願意孝順我們了?”
聽到後面那幾句切身利益的話,趙學軍不吱聲了。
他們截了輛計程車,跟在了溫媛坐的計程車後面,見著溫媛的車果然是沒有往學校的方向走時,兩個人徹底鬱悶了,更是一路跟緊不放。
就這麼樣,王海在守株待兔的地點,驚喜地發現,不止溫媛,還有兩個傻貨一起落網了。
溫媛、許玉娥、趙學軍一下車,馬上被一群人給圍住。
許玉娥拼死反抗了一會兒,見對方亮出刀子時,立馬腿軟。
不費吹灰之力,王海命人將他們這三個人綁起來後,帶到了禁閉的房間裡頭。
許玉娥一路是叫著:“你們綁我們做什麼?我們沒錢的,你們是傻的嗎?”
溫媛沉著臉盯著王海:是她估計錯了這個男人?這種男人,怎麼能和楊修相比?
王海這人也奇怪,就讓許玉娥一路嚷,一直嚷,嚷到聲嘶力竭,他都壓根沒有打算過去封她的嘴巴。等到許玉娥嚷不出聲了,他踢了張椅子坐下,嘿嘿地對許玉娥笑道:“你和你女兒是沒錢,可是另外有人有錢。至於這人來不來,得看你們值不值得他來了。”
許玉娥心裡頭一抖,知道他是在說誰,張開嘴巴道:“他,他可能——”說著,寄望的眼神望向了小女兒。
溫媛猛地當著母親的面一甩臉,憤怒地咬住了嘴唇,目光陰狠地衝著在笑的王海,道:“他不會來的,他心裡只有蔓蔓。”
“你這是口是心非。”王海眯了眯一雙狡猾的眼睛,“你這個答案,有點出乎我意料。看來,他在你心裡,還是有點地位的。你以前不是一直只在利用他嗎?”
溫媛沒有出聲。
許玉娥心裡陣陣寒顫。
王海看了看她們母女倆各自的反應。同時,吳俊國透過監視器,也在看,益發感覺這些溫家人是太有意思了。尤其是這個許玉娥。
有了溫媛當餌,王海讓人去抓溫世軒時,溫世軒得知到小女兒在他們手裡,壓根不敢反抗,幾乎是束手就擒。不到兩個小時,溫世軒被帶到了他們三個人所在的小屋。
“世軒!”看見溫世軒到,許玉娥訝異地驚呼,可以從裡頭聽出微夾的驚喜。
惹得趙學軍不怎高興。
溫媛皺著眉頭,臉一直是對著牆角,誰也摸不清她是什麼情緒。
被推進房間裡的溫世軒,掃了眼前妻和趙學軍後,匆匆走到小女兒身邊,仔細看了小女兒身上沒有傷後,蹲下來大鬆了口氣。
聽見他這聲嘆氣,溫媛轉回頭來,上下打量他幾眼,見他手腕手臂上有些掙扎過留下的傷痕,眼中忽的閃過一抹暗色,道:“你傻的嗎?”
“媛媛。”被小女兒罵的溫世軒,張張口,不知道怎麼說。
許玉娥聽小女兒發話,本是心裡挺感激溫世軒來的,現在卻順著小女兒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