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軒:“你真是傻,你不會帶人來救我們嗎?你被抓的時候有沒有先報警?你不會是連這個是陷阱都不知道吧?乖乖被人抓?”
聽完許玉娥這些話,溫媛甩過頭,是忍無可忍了,爆道:“夠了沒有?!”
未想小女兒會突然對自己發火,許玉娥嚇的一個寒噤,繼而委屈道:“媛媛,我這說的是實話。”
“什麼實話!你們一個兩個蠢死了!”溫媛狂怒道,尤其是瞪著溫世軒,“你以為你這樣單槍匹馬想來救我,我會高興嗎?你一個人怎麼和這麼多有傢伙的人鬥!”
“就是。”許玉娥撅著嘴應。
溫媛衝她又是一個瞪眼。
許玉娥噤了聲,心思:今天小女兒真是越來越怪了,平常都不曾罵過她,衝她如此難堪過。雖然,小女兒對溫世軒脾氣也不好。可怎麼看,覺得小女兒這會兒對溫世軒發脾氣,不是以前那樣。
“媛媛。”溫世軒按住小女兒的肩頭,道,“我是你爸,你出事了,我不管怎樣肯定要來的。不能說自己顧著這條命不顧你。”
“那你說你來這裡能做什麼?!”溫媛衝他發著大火,如果不發火,她無法壓住現在自己心底裡無名的恐懼和焦躁。
溫世軒只是靜靜地說:“我或許不能做些什麼。可我過來了,我想你終究會害怕。我在這,你或許能安心一點。”
“呵、呵、呵。”溫媛三聲乾笑,“我並不是三歲小孩子要吃奶,你在,我就能安心?如果你是特工,赤手空拳能把那些人全掃了,教我安心才能算是理由!”
尖銳且殘酷的現實諷刺,可以讓室內另外三個做爸媽的長輩,一派無言。
溫媛現在是一個看都不想看到他們,走到角落裡蹲下,用力地咬著手指甲。她一個人中圈套倒也算了,是她失算。可接下來他們這三個一塊遭捕的算是啥。許玉娥和趙學軍是笨蛋,笨的要死的,竟然想著要跟蹤她想查她做什麼,不自量力!溫世軒是個傻瓜,傻的要命的,但是,他也迫於無奈,被抓瞭如果反抗的話,恐怕,連命都會丟吧。
四個人,二對二,面對面,都背靠在牆根上。現在,他們的處境,與死刑犯待著的地方無異。
許玉娥抽著鼻子,一邊拿手推著趙學軍:“你想想辦法啊!難道要我和媛媛在這裡等死嗎?”接著,又是衝著溫世軒罵:“你既然蠢的要死都被他們抓了,你來到這裡說要保護媛媛,怎麼保護,你說啊?那些人,都不知道想幹什麼?是不是想殺死我們?”
說到死這個字,趙學軍發抖。
“你不是有錢嗎?”許玉娥想到王海的話,突然靈機一動,爬過去抓住溫世軒的褲腳,“你趕緊,將銀行卡號和密碼,都告訴他們,讓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
“我儲蓄本里面,就那麼點錢。他們能看得上我儲蓄本上那點錢嗎?”溫世軒始終個老實巴交,知道自己幾點斤兩,所以,一點都不認為那些人是衝著他錢來的。既然這些人有這個本事的話,去抓那些更有錢的不是辦不到。
許玉娥卻不這麼以為,始終認為他儲蓄本里應該有很多錢的,聽他這樣一說好像要脫卸責任,憤恨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把錢都留給那隻妖精了。可你不要忘了,媛媛也是你女兒!你這個喪盡天良的!”
都到這個節點上了,她竟然和他吵這個。難道永遠只有錢重要命不重要。溫世軒兩隻眼瞪著她。
許玉娥才不怕他瞪,擼擼袖子,想再繼續吵。
這時,趙學軍插話:“他們抓我們究竟想做什麼?如果不是想要你的錢,抓我們來做什麼?”
“你覺得他們不是想要他的錢?”許玉娥回過頭來兇趙學軍。
趙學軍只煩著能不能活著出去,對許玉娥這樣無理取鬧也有些不耐煩了,對她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