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擺著嗎?若想要他的錢,不會直接去拿他的銀行卡套取密碼?抓他來這裡做什麼?”
欺軟怕硬的許玉娥被他一吼,整個人縮了回去。
溫媛嘎吱咬著指甲:她這繼父,腦瓜有一點,不至於像她媽那般蠢。這整件事,直到溫世軒被抓來,她馬上能想到,對方要找的人是誰。
可蔓蔓能上當嗎?
“蔓蔓。”溫世軒抱住腦袋,這一刻,是想清楚了對方是什麼目的了。
也是,蔓蔓出過事後,陸家保衛森嚴,是不會讓他們輕易接近到蔓蔓的。抓他下手來引誘他養女,最好不過。
許玉娥聽到他念蔓蔓兩個字時,一下,豁然開解。為此她是發瘋似地嚷著,埋怨著:“我早就說了她是個害人精!你當年抱她回來做什麼?現在可好了。是她要把我們這幾個全拖累死了,是要讓你絕子絕孫了,你這個蠢的不能再蠢的男人!窩囊廢!”
什麼都好,說到他女兒,就是觸到溫世軒的底線,許玉娥明顯忘了這一點。溫世軒霍的跳起來,衝她怒道:“蔓蔓和媛媛都是我女兒!我不允許她們兩人出任何事!你給我記住,如果你斗膽做出些什麼?”
囚室內一片亂。欣賞著鬧劇的吳俊國是越看越樂,和王海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家子的?這陸家的女兒也太奇怪了,竟然能與這樣一家子保持有關係?”
王海對於他竟然能對溫家這般感興趣,有點大出意料,保持著質疑,訕訕地答道:“這事說來話長。和我最開始那老闆有點關係。”解釋完,有意試探反問吳俊國:“莫非吳老闆認識這一家子?”
“嗯。認識,不認識。”吳俊國看著溫世軒那張臉,是能想起另一個樣貌相似的人,但是,性質完全不同,他現在只對溫世軒和他的家人感興趣,“我從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說實話,比我還無恥。看得我血液都熱了。”
王海聽完心頭撥涼撥涼的,怎麼覺得吳俊國現在臉上的那股神情,很像楊樂兒。如此說來,豈不這一家子會凶多吉少了?
……
知道養父遭綁架後,蔓蔓腦子瞬間是一團亂。打電話給誰?給她老公?給她哥?會不會有人在盯著她,如果她敢打電話求助,會不會有更可怕的後果,對方當場撕票。既然對方都說得出等著收屍這樣的話,證明對方是不怕她拿不出玉佩的。所謂狗急跳牆,對方早已想著同歸於盡的末路了。
拿養父的命冒險?蔓蔓說什麼都不敢。
時間挺急的。她匆匆忙忙開車跑回了家。一路爬樓梯爬到姚家,卻在姚家門口遲疑住了。
在屋裡的姚夫人,像是聽見了腳步聲,走到了門口開門,開啟後,發現樓道空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再往樓下看,看見了蔓蔓的甲殼蟲,開出了大院。心裡一下犯疑惑了。明明,是記得一小時前,蔓蔓已經出去過一趟。這是怎麼回事。
蔓蔓將車開出大院後,先找個地方靠,打了電話給莊如玉。她現在首先要知道,她養父究竟出了什麼事了。而且,有多少人知道她養父被抓的事。
她老公知道嗎?她哥知道嗎?會不會都知道瞞著她?
接到她電話的莊如玉,一半吃驚,一半像是早有所料,說:“是不是,想問近來孫家有什麼行動?”
這話意味真是有什麼事瞞著她了。蔓蔓壓住胸口的心跳聲,冷靜地說:“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事對我很重要。”
“告訴你不是不可以。畢竟,我以為這事你知道,對你今後防範可能也有好處。”莊如玉以出乎她意料的爽快度說,“孫家知道你把玉佩埋進花盆的事,拿了這事去誘敵人落網,可惜,沒能成,折將又賠兵。”
原來是這樣,所以對方知道了她能把玉佩取出來,綁架她養父要挾她換玉佩。可見對方也是很謹慎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