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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調展。

中國的赤化,並不都是某些野心家的錯,也不是某些組織的錯,而是大環境下中國絕大多數民眾共同選擇的結果。歷史就是歷史,所謂的偶然性,不過是因為從其必然性的群體之中選出了某一個人或某一些人罷了。殺掉某個人最多是花時間再選擇一次,結果依然沒有絲毫改變。鍾泱在這一點的大勢上看得很清楚,他明白這個時代的中國百姓在渴望著什麼。能夠拯救中國的無非就是兩種道路:一是某政治團體協助原本的少數社會精英階層,加大剝削的力度來聚集起能用以提供自身生產力展的物資和財富,英國等國家就是走的這種路線,當年的圈地運動就是典型;二是某政治團體站在大多數底層民眾那一邊,依靠瓜分少數人的利益來獲得資源和財富,用大義的名分來行搶掠之事實。

這兩種方式談不上誰好誰壞,誰善誰惡,都只是手段上的差異罷了。不過鍾泱還是更傾向於第一種方式,因為剝削的手段更為溫和一些,而且可選擇的餘地也比較寬泛。

生產力的低下,必然導致社會整體的物資供給不足,這意味著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享受足夠自身展的資源分配額。這才是私有制的開始和不可動搖的的根基,這一點不解決,搞什麼都是沒用的。因此只有聚集財富和物資,才能進行生產力的研究和展工作,率先供養一批社會的精英。而打土豪分劣紳這種事情,絕不可開先例。先不說到底有多少土豪和劣紳是罪有應得,就說這個用集體的名義侵佔個人的利益這件事。物資供給不足,必然只能夠滿足少數人的需要,那麼誰在控制著大義的名分呢?

結果就是大多數的民眾都成了“個人”,而少數領導者卻成了“集體”,並且還讓被剝削者習以為常,達到了一種“自願”的境界。

既然民眾覺得自己只要有一口飯吃就滿足了,然後參與到瓜分“少數人”財產的盛宴之中,那麼就已經是為自己悲哀的未來埋下了苦果。鍾泱並不覺得有所謂的無辜這一回事,無知和無辜,是兩碼事。

所以鍾泱並不急於擴張自己的勢力,因為毫無必要,廣東一地因為開放得比較早,所以民風也比較樸實。一切向錢看不是一種錯,況且這裡還是被稱為“最封建迷信的地方”,至少鍾泱不經常見到有人敢不孝敬父母。即使是一家之主,也不見得敢頂撞自己那年老體衰的父親,反而是要恭恭敬敬的候著。在廣州市裡,陳澤和劉進洋就曾經花過大力氣才讓自己適應了這裡的商業氛圍。在這裡,在商言商是鐵律,私人感情的意義並不大。就以段亦天和陳澤為例,他們兩人的公司分分和和幾次了,但在私交上卻一直都是很不錯的。只有做到了不會因為感情而影響利益,才不會出現因為利益而影響感情這種事。

大多數的廣東人並不豪邁,而是一種理性的溫和。至少鍾泱就從這裡的人身上學會了一件事:“我交朋友,不是讓他來為我兩肋插刀的。”

也因此而看不懂某些人,嘴裡喊著義氣,最終還不是因為利益翻臉?稱兄道弟的人。肯為你付出的人,不一定就是真朋友,因為他同時也在要求你向他付出。一旦你達不到他的期望,就會被視之若仇敵。真正交心的朋友,從來不會覺得對方背叛了自己,因為這個定義本身就很有問題。

對於友情本身,不要賦予除了感情之外的其他含義,不然都是褻瀆。

仗著生體改造過得強悍身軀,鍾泱不眠不休地忙活了三日,這才把陳澤訂購的火水生產線給全部改裝完畢。拆除了原本的高效能量傳動裝置,改成了蒸汽動力,雖然在設計上做了比較大的改動,但是因為有“學士”和“普工”的幫助,故而不算是太麻煩,很快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在把陳澤找來之後,便在一個空曠寬敞的大型秘密倉庫裡把整條生產自亞空間裡投送出來。其實接到這種規模比較大的訂單鍾泱還是很樂意的,銀元上的收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