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陳澤眸光深沉,低聲而應。開拓太空的計劃很快就要開始了,他怎麼可能在這個如此關鍵的時候出問題?陳曉奇雖然是他的嫡系下屬之一,但做錯了事,就必須法辦。
即使沒有開拓太空的計劃,他也明白,鍾泱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雖說華聯的法律並不嚴苛,但卻是舉國同法,無人可以例外。這才是法治的精神,甚至不惜因此而引大規模的政治震盪。
天宇集團樹大根深,在商政兩大領域,都有著難以言喻的影響力。甚至因為軍火供應商的身份,在軍中也有著不小的情面。處理這一批人,必將引一定程度的混亂和不安,不過鍾泱對此絲毫無懼。
在任何一個地方,想要培養法治精神,沒有魄力那是不可能。
原本王立文就建議加強新佔領區的警戒標準,並且在城市周邊都安排好了駐軍協助。但鍾泱否決了這個提議,他認為與其將隱患留下,還不如開啟一個可以宣洩的缺口。更是需要一個對外征伐的藉口,紅門就是最好的藉口。
原本許多人,對這個組織的信念以及理論,抱有或多或少的同情。可是這樣的暴*一出,就足以讓許多人認清這裡面的齷齪。對於國家和民族而言,一個不事生產,並且主張暴動與破壞的組織,哪有什麼先進性可言?
推翻階級,建立特權,比之以往,更為糟糕。至少階級統治裡面,面子上還要講仁義道德,可赤化卻是百無禁忌,只要打著赤化的旗號,就可欺師滅祖,殺人劫財。罷工、罷課,武裝動亂,除了破壞,就是破壞,再無其他。
“被捕的民眾怎麼辦?我們不可能長期關押。”李萬盛作為華聯的元,屬於內政文官的統帥,這事涉及民生政治,他也必須要詢問鍾泱的意見。雖說律法有著規定,這些鬧事的民眾都必須被罰做半年的苦役,無償參與國家的基礎建設。
除了國家包辦伙食住宿,也只能從中獲得少量的薪金。至少只有正常工作的四分之一,本就是苦役,當然難以與體力勞動工人等同。
“全部法辦,正好可以進行大規模的道路施工建設。”聽了李萬盛的問話,鍾泱眉頭一擰。雖說各地參與暴動的亂民數量過了二十萬,但律法若因此而不責眾,那就是壞法,日後人人效仿,法律的威信便蕩然無存。
“鑑於人數過多,全部關押也不合適,那邊建起幾個簡易的大型勞工棚屋叢集,將人犯登記在冊。在苦役期間,等同於罪犯,接受軍隊的管理和監督。並且制定嚴格的施工標準,表現良好的人提前釋放,拙劣者疊加刑期”
這二十萬人,自是不能統統關在監獄裡,根本裝不下。但也不可能將這些人無罪釋放,登記在冊之後,再進行統一管理,這是最好不過。
將正在訓練的幾個新兵營隊,拉出來負責監管這些苦役,也是正好。華聯剛剛接手兩廣的統治權,正愁著沒有良好的道路交通系統來活躍地區經濟。這些被罰做苦役的人,正好可以作為合適的廉價勞動力。
至於說不服和故意偷懶之輩,也無所謂,苦役的管理權,會交由苦役自己選出的人來負責。政府只下達合適的任務指標,完不成的人,就要加刑期。這期間,還會有專門的施工團隊前來幫助,更是監督,這就有了可以評判的標準。
該討論的事情,也都討論完畢,商議完處理事情的基調,眾人也都紛紛離去。剩下的事情,就是李萬盛和司法部門的協調了,反正有著法律可以參照,倒也不會迷茫。
陳澤卻留了下來,見著其他人都離開後,這才對著鍾泱問道:“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雙目凝視著神色漠然的鐘泱,看也不去看靜靜站在其身後的古月軍與周華二人。語氣之中,帶著憤怒,更是有深深的質問之意。
“凡是涉及軍火走私的事情,我大多都清楚。”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