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恥的!但是在一個不值得侍奉的國家而言,這卻是無比高尚的行為!金國是女真人的國家,從來不是我們漢人的!我們只是金國的附庸和炮灰,我們的捐軀所換來的只是女真貴族們的平安,這是毫無意義的!如果這種無恥可以為士兵們換取生命,我寧願成為可恥的人!&rdo;
嚴實的口調倏然激烈起來,他的頭腦之中不時閃過一些字跡。那是一封勸降信,寫信人名叫張柔,曾經官拜金國的驃騎將軍,如今已是蒙古軍中的一名戰將。當年,二人曾經同時參加了武舉人考試,各自展現了出類拔萃的武藝與將才,卻被黑暗的考場所拋棄,雙雙落第。做為同病相憐的失意者,他們共同借酒澆愁,共同抒發了對金國的不滿。也正是從那時起,叛逆的種子便已深植於嚴實的心底。
此次,蒙古三路伐金,張柔奉命率軍在紫荊口阻擊朮赤的右路軍,卻不幸因戰馬失蹄而被俘。成吉思汗得知後,立刻下令將他帶來自己的面前加以釋放,並立即給予統御舊部的權力。這莫大的信任打動了張柔的心,消除了他所有的顧慮,當即主動請求說服嚴實。成吉思汗大喜,當即認可。
在勸降信中,張柔盛稱蒙古之武威,成吉思汗之德望。痛斥金國殘暴寡恩,失德無道,必為蒙古所滅。嚴實素服張柔的見識,因此心中已經做出了反正決定。偏偏此時,元好問前來相勸,自然引發了他的強烈反彈。
好友的真實意圖令好問的心若墮深淵,他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希望適才的談話不過是一場惡夢。然而,周遭的一切告訴他,這絕非夢境,而是一場殘酷的現實。當此情境之下,他除了慨然長嘆之外,又能如何呢?
留下無奈的嘆息後,他再不多言,轉身便要走下樓去。這裡,他不願再多留片刻,甚至不想再多看嚴實一眼。可是,沒走出幾步,眼前人影晃動,兩名彪形大漢橫住了去路。好問一驚,猝然回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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