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實驗室搶到手,事情鬧大了還不是要便宜英法美日等國?與其為他人做嫁衣,還不如和中國人展開通力合作。
一個實驗室,還不放在卡薩眼裡,他所重視的是在軍事工藝上的研究。現在的德國剛在一戰中失敗,國內外的政治環境都很嚴酷,實在是沒有發展軍事工業的土壤。這也是卡薩為何要千里迢迢趕來中國實地考察的原因,他急需一個合適的科研環境。而身為地頭蛇的鐘泱,卻正好有能力和自己展開合作。對於有能力的朋友,卡薩向來不吝嗇分享利益,德國的技術是無人能夠超越的,這是整個德國用數百萬技術工人豎立起來的信心!
參觀的時間並不長,只有3小時不到,但是卡薩他們卻對鍾泱的基礎科研實力有了一個明確的瞭解,相信進一步的合作很快就會展開。無論是對誰而言,這一切都是意義重大的。德國的軍方可以繼續開展他們的在武器方面的研究,而鍾泱也將從中獲得虛的高精尖技術和基礎知識。
雖然內心正在歡欣鼓舞,但是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祝我們合作愉快,卡薩閣下。”
“嗯,合作愉快,我的朋友。願我們在這片虛偽的世界裡,一起撕開一片光明。”卡薩依舊是那麼的自信而從容,握著鍾泱的手說出了臨別時的贈語。
對於卡薩而言,既然已經獲得了想要知道的資訊,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呆在中國了。他必須趕回德國,去安排整個研究機構所有部門的轉移,而且關於那個極度機密的研究計劃,也必須暫時封存起來,以等到合適的時機。
來的時候是秘密搭乘了西班牙人的商船,但是現在因為趕時間只能買到英國人的船票,即使是非常痛恨著讓德國承受恥辱的不列顛人,卡薩也不得不乘坐著這一艘開往英國途徑法國的遠洋客輪。
“殿下。”船舷上蘭修斯望著卡薩欲言又止,似乎正在為該不該說而困擾著。
“有話不妨直說,蘭修斯。”依然是擺著一副優雅的身姿,慵懶的神色間是難以言喻的貴族氣質。
作為卡薩的直屬副官,蘭修斯對於他的職責一直都很明確,那就是在卡薩的身邊提供保護和一些建議:“我對那個中國人並不信任,他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和我們說明了。”
“蘭修斯,你要明白,每個人都著無法和別人分享的秘密。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
“我只是在擔心,他是猶太人的棋子。”
“那群貪婪的吸血鬼不會去做這種事的,我倒是認為廣州的經濟發展一定會引起猶太人的窺視。即使是再微薄的利潤,也不能降低那些傢伙的貪婪,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是的,殿下。”恭聲而應,蘭修斯見卡薩已經有了自己的主見,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糾纏於這個話題。
雖然蘭修斯沒有繼續說,但是卡薩卻並沒有把這件事丟在一旁。自從代表著金融業最高地位的銀行於1580年在義大利的威尼斯出現以來,這個以金錢作為核心理念的行業就迅速在整個西方世界氾濫開來。而1694年成立的英格蘭銀行,更是意味著歐洲大陸正逐漸籠罩在商業金融的陰影之下,剝削化成了一支難以被察覺的大手,開始邁出了控制著世界的第一步。
猶太人,以他們聰明的商業頭腦以及冷酷無情的經營理念,迅速地把銀行開滿了歐洲大陸,並且不斷向美洲延伸。不列顛、法蘭西、瑞士、美利堅一個又一個國家拜倒在他們貪婪地之下。世界的財富,被不停的斂聚起來,落到了少數猶太財閥手裡。金幣是一個巨大的符號,它遮擋了陽光,讓世界籠罩在猶太人的陰影之下。
卡薩不是那些被矇在鼓裡的下層德國民眾,他知道剛剛完結的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失敗的根由。世界金融歷史上最著名的法蘭克福猶太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控制了十九世紀中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