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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門,寬過倆丈,門上碗口大小的銅扭暗閃發光,只見大門之上“孟府”兩個金漆大字,蒼勁而有力。

此時孟府大門緊閉,全府上下已是凌素掛滿,門外兩處空地,分跪著八名穿著孝服披麻帽的漢子,個個已沒以往的英悍之氣,表情略顯痛苦。

突然之間後院泣聲陣陣,那八名漢子一齊起身,目視開啟的大門。只見得孟府大門飄出幾許黃色小紙,原是冥紙,隨後一群縞素裝者走出,當先一人身軀肥胖,手抬靈位,低頭傷心處騰出手來抹淚,此人正是六日前同雲遠一起經歷邪難的孟府大公子-孟山。八名漢子見得孟山手中靈令牌,立馬跪立兩旁,放聲痛哭:“孟老爺,你死得好慘啊!”悲樂響,哭聲起,孟府上下眾人結隊而行,原是送葬而去。

送葬隊伍一出城門,便有兩人擋在隊伍之前,隊伍相繼停止前進。孟山抬頭望去,本是以為來者是破壞自己父親的葬禮之人,見到隊伍前的兩人後,孟山轉身向一旁的下人囑過幾句話,便走了過來。

“老大,今日是為父下葬之日,你和玄大俠為何要從中阻攔?”孟山走到二人面前,摘下孝帽向雲遠問道。

“哎呀!這個一時半會說不清…反正那棺材裡面躺的不是你父親?”雲遠說出一翻令孟山驚訝的話來,孟山似乎並未聽得明白,反問道:“什麼意思,老大?五天前的早上我剛剛受到下人的傳信,聽言父親已去,便守在父親靈體之旁足足五日,棺材之中正是家父。”

雲遠低頭來回走動,開口道:“孟山,我先問你,你父親是怎麼死的?”

孟山低聲泣道:“死於邪牝之下,五臟六腑無一安好…”雲遠道:“這就很好解釋了…玄亦兄,一時半會叫我這個沒有讀過書的粗人說也說不清。玄老弟,你幫忙向孟山解釋一下。”一旁的玄亦咳嗽一聲道:“此地不宜說話,我們走遠一點再說。”於是三人走開等待地送葬隊伍,玄亦詳細的說道:“若不是我和景兄弟在你走後的當天,到處尋找突然出現眾多邪牝的原因,無意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也差點會誤認為裡面的是你父親。”指了指對面的棺材,接著道:“那日聽聞伯父受害致死,我同雲兄弟二人正準備第二天到府上奔喪。可卻在當晚,突然發現一行蹤詭異的黑影,似乎那黑影修為極高;我和雲兄弟在沒有打草驚蛇之下跟著黑影后邊,誰知道黑影直接進了你家,好奇之下,我同雲兄弟一起跟了進來…”未等玄亦將話說完,雲遠打斷道:“好了,好了!你把事情都說完了,我說什麼呀?…孟山,你同你父親一起生活這麼久了,難道你真的確定棺材裡面的是你父親孟秋華孟大老爺?”孟山扣了扣腦袋憨傻的說道:“經過老大一說我倒真不確定,可是孟叔叔和三娘他們都說裡面的是…是我父親呀?”

“但聽別人所言怎麼能確定一件事情的真實性呢?”雲遠搖頭晃腦的說道:“你猜我們跟著黑影到你家後發現了什麼?”孟山疑惑的搖搖頭,表示不明。

“沒想到哪個黑影竟然就是你所謂的孟叔叔!”雲遠說道,“什麼?那黑影竟然是我孟叔叔?但…這事跟我父親的事有什麼關係?”

“關係?這跟你父親的關係大得去了…我和玄亦跟蹤你叔叔一直到其進了一間屋子,便躲在窗旁偷聽……”雲遠詳細這敘說著當時發生的情景。

正是到孟山的叔叔進了一個房子內,玄亦施用隱身咒然後和雲遠一齊站在房外窗旁偷聽。雲遠舔溼右手食指,輕輕的撥開窗紙,向房內望了望,房中有兩人,一個是兩人跟蹤過來的孟山的叔叔,另外一個人正是孟山的父親—孟秋華,雲遠感到奇怪,孟秋華此時不是應該躺在棺材裡邊的嗎?難道他沒死?為什麼孟山的叔叔又鬼鬼祟祟的從外邊跑到這裡與孟秋華相見,這其中的不同尋常讓雲遠感到事情的不簡單,很有可能跟邪牝事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