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頭說道。
“那好,我承認,我是有點兒生氣。”顧淮越嘆口氣說,“可我氣的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受了這麼多委屈,而在我知道之後還得看著你自己去承擔這些委屈。打仗還知道協同作戰呢,怎麼輪到你了就得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上陣?你忘了,我是幹什麼了的嗎?”
這樣的指責對顧淮越來說已是堪稱嚴厲了,嚴真也明白,低頭揪住他的衣角說:“我知道,可我不想再把你牽扯進來了。”她不想自己以後再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會對他有所愧疚,她知道他不在乎,可心結是她自己的系的,要解開還得她自己來,因為這裡面不只他一個人,還有其他她在乎在意的人。“我只想,在這一切都結束之後,好好地跟你在一起。”
其實站在父母的墳前她就有些後悔,看著那兩座並立的墓碑,她徒生羨慕,如果此刻能有一雙讓她握住的手,豈不是更加幸福?
可現在她不用羨慕了。因為有一雙手,正握住她的。
“我明白。”顧淮越低聲笑了。那天老爺子在病房裡跟他說了那麼多,他若再不明白,就白費了他的苦心了。“老爺子說我自私,說一直以來都是你等我,這次換我等你我就不幹了,後來我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所以這次不管有多久,我都等了。”說著他抬起頭,認真地看進她的眼睛裡,“可是嚴真,有一點我得讓你明白。把生離死別經歷過一遍的人就不容易在乎什麼東西了,可要但凡真的要有什麼,就放不開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她自然是懂得,可就是有點兒不敢相信,所以他抓住她的手,又給她說了一次:“我在乎你。我愛你。”
這三個字是他第一次說,在第一次的婚禮說他說給林珂的是我願意。他願意擔當起丈夫的責任,保護愛護她。可現在,他說的是我愛你,沒有婚禮,沒有證婚人,可這三個字代表的含義已足夠包含一切。
嚴真忍不住捂住嘴,哭了,又笑了。用既哽咽又沙啞的聲音說了三個字:“我也是。”
站在父母的墳前她曾思考過一個問題,幸福是什麼。
這樣的答案問一百個人或許會得到一百個不同的答案,而現今她也有了一份答案。
她的幸福,來得艱鉅而平淡,可貴在真摯與漫長。
作者有話要說:網路版終於完結了。
美人們可能還有遺憾,比如小朋友啊,婚禮啊,寶寶啊之類的。這些遺憾都可以彌補的,小朋友和婚禮我打算寫進實體,寶寶的就留作番外吧(其實之前也寫過番外哦,大家應該還記得)
軍婚是從9月挖的坑,跨到了2012年才完成,這一點我要向大家說聲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昨天晚上坐在電腦前碼字的時候忽然想起昨天是2月6號,我的第一本小說中校就是2月6號挖的坑,到昨天為止俺在JJ寫文已經寫了一年了,我很想趕在這樣一個日子把軍婚完結了,可是最終還是遲了一天。因為我發現結局下里要寫的東西真的不少,不把這個問題說明白就收筆我會覺得很倉促。這個結局已經把我想寫的就差不多寫出來了,剩進實體的內容也就是小朋友和婚禮了。其實婚禮我並沒有打算寫的太盛大,因為我在結尾的時候點明瞭,兩個人的幸福是艱鉅平淡卻又漫長真摯的那一種,這種愛情更適合軍人。
2011年是我最為忙碌的一年,學業和寫文的事積壓在一起,最忙的時候要數期末考試。白天的時候起早去自習室,等到晚上回來又對著電腦碼字修出版稿,第二天又反覆如此,那時候我更新很慢,因為那時我實在是力不從心。好在還有一群支援我的美人們,所以要對你們說聲謝謝。
關於番外。寶寶那個我會寫,除了寶寶之外也不知道大家想看什麼,大家可以在文下留言說一說你們想看的番外,我看哪個呼聲較高就寫哪個好了。(希望不要是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