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間不就多了。”
這倒是一個好處。
見他似是在猶豫,劉向東又趁熱打鐵:“怎麼樣?”
顧淮越一時有些沉默,許久,在劉向東等待的目光中開了口:“我考慮考慮吧。”
“哎!”首長交給的任務完成了一半,劉向東輕鬆了不少。可轉念一想這個人是自己並肩作戰,同袍同澤的戰友心裡多少又有些難過。
送走劉向東,顧淮越邁著緩慢的步子向病房走去。推開病房的門的時候嚴真正在鋪床,聽見聲響了抬頭衝他甜甜一笑。
“回來啦?老劉走了?”
“嗯。”顧淮越淡淡應一聲,在床尾坐下靜靜地看著她忙碌。
“怎麼了?”嚴真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而顧淮越則輕輕一笑,握住她的手。
“嚴真。”
“嗯?”
“我剛剛算了算,結婚以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好像連三個月都沒有。”
嚴真不免有些詫異,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笑了笑:“內疚啊?”說完手敲下巴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其實我已經很知足了,你想我們才結婚一年多,總比三年不見丈夫一面的軍嫂幸福。”
顧淮越看著她,嘴角微微翹起。早知道這女人這麼容易滿足他可能就不會那麼猶豫了。他是真猶豫了,因為那個好處對他誘惑很大。
見自己不知不覺又被他給拐到了腿上,嚴真微微臉紅地推了推他:“放我下去,你趕緊休息,明天還得做檢查為手術做準備!”
而顧淮越卻是絲毫不動,箍著她的腰的手緊緊的,語氣卻是閒適自得的:“不想放。”
這,這人是想幹嗎?嚴真惱羞成怒地在他腿上掙扎,忽聽顧淮越暗吸了一口氣,她立刻停下動作抬頭緊張地看著他:“怎麼了,弄到你腿了?”
顧淮越的眼睛亮亮的,如果放在平時嚴真可能就沒那麼容易上當,可現在他身上有傷,再加上他身體處於緊繃狀態,嚴真一慌就什麼都不顧了。
“是有點兒疼。”他又緩緩吸了口氣,“你先別亂動,我扶你下來。”
“好。”嚴真小心翼翼地配合著他挪動雙腿,可腳尖剛一觸地還沒站穩,就立馬被迫換了個方向翹了起來——
她被壓倒床上了!
看著慢慢傾過來的某人嚴真氣急敗壞:“你,你怎麼耍無賴!”
“本來是想逗逗你。”顧淮越有些無辜。
“那怎麼成現在這樣了?!”嚴真忍不住晃盪著雙腿表示抗議,可沒幾下就被壓制下去了。
“後來——火就被你自己引起來了。”
那麼久沒碰她,還敢在他身上那麼亂動。顧參謀長覺得自己很有理由懷疑她是故意的。
嚴真欲哭無淚,你說這人明明受傷未好全怎麼力氣還這麼大。衣服被脫了一半兒了,也就是說械被繳了一半了,嚴老師依舊負隅頑抗著。
“你,你的腿……”
“不礙事。”
“等會兒,等會兒有人查房……”某人的手已經讓她語不成聲了。
“更不礙事。”聽見動靜就自動退散了。
不知是他的理由太充分還是她的抵抗意志太薄弱,沒多久嚴真就已經潰不成軍了,迷亂中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脖子,無意識地將他帶的離自己更近。顧淮越低低一笑,抓緊時機攻下了最後的防線。
嚴真周身一僵,下一秒便淪陷在快感之中,難以自已。
這一夜縱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一大早嚴真拖著痠軟的雙腿含淚去水房毀滅“作案證據”,而春風得意的某人則是利索地洗了一個澡準備上午的術前的最後一次檢查。
正在嚴真一邊扶腰而立一邊盯著面前轉動的洗衣機筒發呆肩膀忽然被人從身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