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自己背的麻煩還沒有處置好,陳楚凡又不想讓遠方的人為自己擔心,所以自己已經被學校開除的事情便一直沒有給遠在Z國的小熙說過,所以雷打不動的每週一封信件照舊寄到了茱莉音樂學院。只不過陳楚凡早已經交代了黃媛媛幫自己代收。
今曰來學院本就是隻是為了將自己靈感來時的曲子交給盧嘉修改,現在事情基本上也辦完了,又意外拿到了韓小熙的來信,陳楚凡便也沒有了在宿舍內繼續會老友的興致。而是攥著那封厚厚的信,在宿舍外的小樹林裡,隨便找了處陰涼地背靠著樹幹席地而坐,然後拆開信封靜靜的看起信來。
信裡字裡行間透出的味道有些不對啊?陳楚凡似乎嗅道了陣陣酸氣。
因為少了學院的生活,陳楚凡給韓小熙的信少了些學院生活中的趣聞軼事。到是講人講的多了些,比如盧嘉,比如沈波,比如喬森。當然還有黃媛媛,蘇秀清,跟艾米麗。
尤其是這些天跟蘇秀清處的多了些,上一封信裡關於這個女孩兒的描述也多了些。
但顯然這種重點講人多過說事的信件,讓遠在Z國的小女友吃味了起來,就像今天自己收到這封信,往曰的情人間的蜜語基本不見了,娟秀的筆跡透著股明月清風的淡然,更令陳楚凡覺得不對的是,厚厚的一封信到是有大半在勸誡自己要珍惜這次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出國機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云云。
可見女孩兒是真有些生氣了。
其實陳楚凡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花花公子,當然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或者說正處在青春發育期的正常少年,見到美貌女子會忍不住品鑑一番或者心裡YY一下的情況還是有的,不過也僅此而已了。就好像在學校時,對葉思穎一樣,要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可是陳楚凡還是拎的清相處的界限問題,也從沒動過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這或者便是屬於純粹精神層面的色狼了。
所以當認真讀完韓小熙寫出的那幾大張,道理講得極為通透的勸學文時,陳楚凡先是覺得很沒道理。可仔細深思後,又不由自主的覺得背脊發涼。有種心底隱藏的那麼一點點小心思都被人看穿的後怕感。
話說韓小熙不是這麼細膩的人啊?難道僅從自己的信中的隻字片語便能分析出自己有時會莫名躁動的小心肝?這不科學啊。
默默的將信摺好,放回信封。陳楚凡的腦海裡還轉動著各種念頭。這信還是要回的,只是如何回信得仔細想想如何遣詞造句了。深刻的自我批評是少了不了,不然應付不了眼前小姑娘的醞釀出的陣陣酸氣啊。
陳楚凡的腦子裡轉動著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站起身,正準備離去時,卻意外地發現艾米麗正俏生生的站在不遠處的樹下,神色複雜的望著自己。
“HI,真巧啊!”少年放下心中的雜念,非常陽光的衝著樹蔭下的少女打了聲招呼。對於這個在茱莉音樂學院第一個認識的少女朋友,陳楚凡還是心存好感的。
“HI!”簡單的打了聲招呼,艾米麗走到了陳楚凡面前,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我聽說你被學校開除了?”
“哈,這都不是新聞了。半個月前的事情了。”陳楚凡說的滿不在乎。
“對不起!”艾米麗到顯得很自責。“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邀請你跟我們一起吃飯,或許事情不會鬧成這樣。”
艾米麗突然的道歉讓陳楚凡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怒揍小田二郎導致被學校開除的事情跟眼前這個女孩兒聯絡在一起過,所以自然對於女孩兒的話,有些準備不足。
“你想到哪裡了?這事兒跟你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即使我們那天沒一起吃飯,小田一樣對我有意見,他氣的是教授讓參加學校樂隊的演出,搶了他的位置而已。”面對女孩兒的自責,陳楚凡覺得這是件很沒道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