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或許它只是喜歡捉弄烏龜小黑,但大白記得,許錦就莫名的欣慰。
崔筱沒有給祁恆寫信,只在信中託許錦轉告祁恆,說她一切都好,讓祁恆專心讀書。三言兩語,無論如何都看不出私情。
許錦有點替祁恆惋惜,但她理解崔筱的做法。姑娘家名節最重要,不能給人留下把柄,年少不懂事時可能還會送個荷包,現在大了,忌諱就更多了。如果不是祁景犯傻犯倔那麼厚臉皮對她那麼好後來兩人又定了親,許錦也不會一次次縱容他的。況且許錦看得出來,雖然崔筱很喜歡很喜歡祁恆,她對兩人的將來似乎真的沒有多大信心,反而有種被動的無奈。
年後請客,祁家過來時,許錦跟祁恆說了崔筱的話。祁恆並未見多少失望,許錦不由面露詫異,祁恆笑著道:“寫信不方便,能讓她知道我心裡始終想著她,知道她看見了,我已知足。對了,京城上元節花燈會更熱鬧,你去嗎?”
許錦立即搖頭,那種熱鬧,她再也不去了,不管心中多渴望。
“那大哥要失望了。”祁恆打趣道,被許錦趕走。
十五晚上,知道許錦因為那年的事不敢出門,許攸江氏買了各種花燈掛在院子裡,一家人在家賞燈。許攸抱著熙哥兒,江氏牽著女兒,邊走邊說,偶爾猜個燈謎,小小的院子竟然逛了小半個時辰才賞玩所有的燈。冬夜寒冷,江氏夫妻倆把女兒送回屋便回去睡覺了。
許錦心裡歡喜,躺在被窩裡時依然有些興奮,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各種事情。所以大白用爪子碰她後,她一下子就坐起來了。那傢伙不是答應考完再來的嗎?
或許是因為今天日子特殊?
那年祁景將她拉到衚衕裡說喜歡她的情景忽然浮上腦海,許錦不自覺地笑,迅速下地給他開窗。如果他真的記得上元節對他們的特殊意義,她可以大方地準他留下來抱她睡一晚。
“你怎麼來了啊,不是說不讓你來的嗎?”她站在窗前,故意問道。
“先讓我進去,外面有燈,我怕被人看見。”藉著燈光,祁景看著將近兩月未見的小姑娘,低聲道。
許錦的院子裡只有她和丫鬟們,或許是確定她們都睡了,或許是迫切地想知道他到底記不記得,許錦就是不讓開,一手扶著窗扇威脅他:“你不說為什麼來,我就不讓你進。”她這話是認真的,如果他的回答不讓她滿意,害她白歡喜一場,她絕對能狠得下心。
祁景心生疑惑。開窗時她明明是笑著的,他還以為她很高興他來,怎麼現在又瞪了眼睛?
他只好將藏在身後的花燈遞給她:“找了一條街的鋪子才找到,給你。”
許錦愣住了,接過這隻現在看起來並不算多出彩的貼有彩蝶剪紙的燈籠,喃喃道:“這個……”
“你不是喜歡這種嗎?”祁景翻窗進來,關上窗,忽然有些忐忑。他記得沒錯啊,那年去縣城逛燈會,她盯著這隻燈籠出神,走路差點被人撞到。
“嗯,最喜歡了。”就憑他記得兩年前她喜歡的一盞小燈,許錦也決定留他過夜了。將燈籠放到櫃子上,許錦咬咬唇,低著頭將他拉到屏風後面,在朦朧燈影裡小聲問他:“你,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咱們都做了什麼嗎?”
“記得,你差點被人販子擄走,受了很多苦。”祁景至今都後悔沒有打死那個讓她怕到現在的人販子。
“除了這個呢?”許錦頭垂得更低了。
祁景錯愕,跟著不受控制地將人抱到懷裡,抬起她細膩的小下巴,看著她不安顫動的眼睫,聲音發啞:“阿錦,你,你害羞了?”
“沒有,我問你話呢!”許錦躲開他手,埋到他懷裡緊緊摟著他。跟兩年前相比,這個身體更高更結實了,摟起來更加安心。
祁景心砰砰直跳,她只會為他的親密動作害羞,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