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身邊這位美女,她弄到三張高階符紙想讓劉道士給畫張中級防禦符。”
“高階符紙?中級防禦符?”四個學徒不由對視了一眼,姓錢的每次來他們都能賣出不少符,可算是大財主了,本來以為這次也會大賺一筆,誰想到竟然是畫中級符。
而高階符紙,那可是能提升符的使用笀命的好符紙,末世前大概能弄到,但是末世後就已經很稀少了,高階符紙裡有一些秘料現在都沒有了,屬於不可再生的物品之一,這美女能弄到三張可見是不簡單的人,拿了來賣也能賣不少票子的,即使劉老頭手裡也絕不會超過十張。
“錢哥,最近劉道士很忙,一直在屋裡不讓我們打擾……”這可是大客戶,得罪了可不妙,但是去打擾劉道士他們又不願意,只能實話實說了。
錢哥不以為意,只道:“還是要麻煩一下劉道士,你就說畫符的費用我們付雙倍好了。”這中級防禦符只有劉道士能畫,否則也不會寧願付多出費用來求符。
“可是,錢哥,劉道士最近真得特別忙,要不你看等過了這半個月再來?”其中一個學徒道。
“難道劉道士的時間真得不能寬裕一下嗎?這符我們真的是急得著用。”那個美女微笑著出聲道。
幾個學徒頓時有點吶吶,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還是難以抵擋美女的魅力,最後道:“那我去試試。”
片刻後那個學徒灰頭土臉的從劉老頭的屋裡走出來,隔老遠就衝幾人搖頭,顯然捱了一頓罵,精神都有些萎靡。
“這真是沒辦法,劉道士實在是抽不開時間……”幾個學徒見狀也無奈道,心中想幸好剛才不是他們進去,劉道士罵起人來可真是不留情面的。
美女顯然有些失望,“難道真得沒人能畫中級符嗎?實在是有急用,否則等一些時日也是沒有關係的。”
話完,其中幾個學徒有些為難,其中一個眼角瞥到了從衛生間洗手出來的張書鶴,頓時眼前一亮,說道:“除了劉道士,其實還有一個人能畫這個中級防禦符。”
美女面上一喜:“那個人是誰?”
“就是他。”說完指向後面路過的張書鶴。
“他?”美女和錢哥看過去,見到張書鶴胸口掛著的白色牌子,頓時有些失望,這明明是學徒,怎麼會畫中級防禦符?
那個學徒見他們不信,便開口解釋道:“他真得能畫,雖然不知道成功率多少,但確實是畫過。”
錢哥不信任的看了張書鶴兩眼,“他看起來很面生啊?”
“哦,他是今年才招的新人,剛來一個多月,錢哥沒見過很正常的。”
“剛來一個月的新人能畫中級防禦符?這可能嗎?我寧可相信你們會畫……”別說錢哥和那位美女不信,就連幾個學徒也有點說服不了自己,但事實如此。
那個學徒有點不甘心道:“那小子得到劉道士的指導,是劉道士的臨時助手,所以才能畫防禦符,我們一直是畫一些平常的符,沒被指導過所以不會畫。”
“哦,原來如此。”美女嘴角掛著微笑,目光看向張書鶴,“那就請幾位幫忙說下,找那位助手畫符吧?”
“美女,你真要他畫符?”幾人有點不敢相信,原本他們是抱著看張書鶴笑話的,畢竟自從張書鶴來了後,劉道士再不復面對他們時的急言厲色,對他指導有佳,讚不絕口,實在是讓幾個老被劉道士罵蠢豬的人心裡不舒服,再加上張書鶴平日沉默寡言,跟他們也並不熱絡,所以幾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主動推薦他也是有一部分私心,要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斤兩,若是死要面子,將三張高階符紙畫廢了,到時也可以打壓嘲笑一番,誰讓他不將別人放在眼裡。
幾人心思各異的想了想,其中一個開口叫住張書鶴:“你過來一下,這位小姐要請你畫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