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用爪子夠他束好的發,或都不斷的撓著竹簍,發出一陣陣刷刷的聲音,不過大多時候還是用爪子失在簍邊向外好奇的張望。
其它幾人見只是只普通幼獸,看一眼就都不在意了,而那個袁亮倒是不屑的看了兩眼時常回手餵食小豹子的陳鶴,雖然這隻幼豹比當初在他手中時大了一圈,也精神多了,但是即使養得再好,也不過是低階修士無聊時的討喜的玩物罷了,對於這種隨時都會被丟棄的妖獸,費這麼大精力飼養,實在是愚蠢的行為。
“陳哥,你看這裡有棵鶴翎草……”於烈在前面招呼陳鶴,他喝了不少陳鶴釀的靈酒,又存了結交的心思,一路上自然是遇到些幼靈草都會主動告知,陳鶴走上前扒開一處蔓枝看了看,靈草只長出三片葉子,葉片長而窄,形狀曾翎羽狀向外自然散開,顏色微微略有鮮紅,果然是鶴翎草,只是年份小了些,大概五年左右,這種靈草正好是釀製築基期其中一種靈酒的主藥,走了這麼久也只發現了一棵,頓時拔掉周圍的青草,取出了一隻鏟子,小心的將株鶴髮鶴翎草連根系挖了出來,帶著泥土放入到事先準備好的玉盒之中,隨手收入了芥子空間。
小隊唯一的那個婦人見到狀,掩口笑道:“陳道友這一路上倒是收穫頗豐啊,只是不知道這些少年份的靈草能有什麼用途啊?”雖然臉上帶笑,但是話語中不免有些酸溜溜,他們這一天一夜,也不過一人得到四五十年份的靈草一兩株,而陳鶴倒是收穫個不停,看著實在是眼熱。
陳鶴卻是收好了鏟子,不動聲色道:“在下是受熟人所託,來谷中取些幼草,用作他藥園栽種之用,陳某不過是收點辛苦費罷了……”
婦人聞言笑了笑,也就不吱聲了,畢竟她也看到陳鶴只挖些十年份之內的幼草,這些草一棵有的連半塊靈石都賣不上,甚至扔在大街上都沒人揀,畢竟再好的幼草沒有到年份,不能入藥,都是沒有半點用處的,就算得了幾百棵,也抵不上一棵五十年份的靈草值錢,她倒是有些貪心了。
“你們快看,前面那塊石縫中有靈草……”靈草一般都是長在隱秘處,而且年份越高,靈草的光芒就越顯,那石縫遠遠看著就有一團黃,這種黃色應該是百年靈草才能散發出來的,頓時幾人精神一振,終於見到一棵值錢的靈草了,一棵百年靈草,至少要值五百塊下品靈石。
袁亮頓時做了個寂靜的動作,像這樣的靈草一般都會有靈獸守著,貿然去取,恐怕會有危險,灰衣男子對婦人使了個眼色,婦人伸出取出一截紅綾,先做試探。
在紅綾一段快要接觸到那石縫時,只見一道影子閃過,有東西噴到了那截紅凌上,婦人頓時一驚,想要收回靈器,但已經為時過晚,拿到手時,這件紅凌已經被一種黑色液體腐蝕了一半,基本失去靈性了,婦人頓時變臉,這靈器還是她花百塊下品靈石買來的,結果轉眼間就被毀了,可謂是極大損失。
“是毒蟾蜍……”灰色衣袍的修士道:“我手裡正好有對付這妖獸的東西,暫且交給周某吧。”說完也不告待眾人說話,便從靈獸袋中拍出一條花蟒,顏色極為豔麗,顯然也是劇毒之物,花蟒一出來,便不斷的衝著那毒蟾蜍伸著鮮紅的三叉舌,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毒蟾蜍見到花蟒便開始如臨大敵的鼓著腮幫子,兩者鬥法時,那灰衣袍的修士見狀道:“為恐有變,還是要先去將那靈草取下來。”
取山壁的靈草這事自然是要心細之人,五人互相看了眼,最後將目光移到了陳鶴身上,陳鶴一路上挖靈草的手法自然是熟捻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