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時已經埋在地下幾十年,口感驚人了。
陳鶴已經極為期待了,他走到木屋後,找到位置,蹲□用手扒了下上面的土,頓時露出了一罈用黃泥封口,大約三斤重的酒罈。
那些高年份的酒都被陳鶴埋在地下封存著,年份淺的適合自己修為喝的則放在木屋裡留著自己隨時取用,四年來儲存的靈酒,質和量放眼整個修仙界,連金丹老祖都算上,恐怕都不及他這樣的一個煉氣期身家豐厚。
陳鶴將地上那壇酒挖了出來,用手捏碎了上面乾硬的泥封,露出了裡面乾淨的白色布帛,隨後開啟,裡面的酒經過三年的時間,香味已經濃郁了,這一罈是用二百年左右的靈芝草釀的靈芝酒,雖然不能說罕見,但是也是一露市面便被搶購一空的上好貨色。
陳鶴也是留著日後自己先嚐嚐鮮的,他取了個小木舀,放進酒罈內,從上面飄了點靈酒,見色澤微黃,酒香四溢,便微微的喝了點,他如今煉氣期大**,勉強能喝一些百年靈草,但是要注意量,否則對經脈有損傷。
味道非常不錯,用上品靈泉釀出的酒,就算是二三十年份的靈草,口感也可比得上六七十年的,頓時將酒舀放至一邊,取了一隻小竹筒,將靈酒倒滿一竹筒,這一竹筒靈酒拿到市面上,最低也是五百塊下品靈石。
將罈子口封上後,陳鶴出了空間,手裡把玩著塞上蓋子的那隻竹筒,半響才起身,小豹正在追著林子裡的一隻灰毛野兔,這小傢伙行過長路後,腿腳靈活多了,等陳鶴從石頭上下來,它口中竟是叼了只咬得半死不活的兔子,顛顛的扭頭朝陳鶴跑過來。
陳鶴站在原地等著它跑近,直到扭著尾巴跑到身邊,便顯白的將那隻兔子叼到他腳邊,邀賞般嗚嗚兩聲,仰頭睜著紫眸看著陳鶴,在陽光下,那淺色的紫眸晶晶亮,陳鶴彎腰看了看那隻兔子,這時已經死了,這是小豹子的第一個獵物,雖然獵物是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但是這對小豹子成長很重要。
陳鶴毫不吝嗇的拍了拍它的頭,給了一個相對讚許的笑容,“晚上咱們就吃燒兔肉。”說完提起兔子看了看,雖然不是很肥,但是肉還是不少,“要是你能再捉一隻,就可以烤著吃了……”
小豹子也不知道聽沒聽得懂,但是從陳鶴的表情和語氣中它能察覺到那讚許的情緒,頓時開始圍著陳鶴轉了兩圈,從跑到竹林裡去了。
陳鶴見狀不以為意,順手將野兔剖皮用溪水將血洗淨後,收進了空間,隨即想到築基丹的事,便起身朝丹門而去,因為每塊山頭都設有禁制,並且在丹門中,其它人沒有玉牌是進不來的,所以離開時,將火雲豹留在竹林並不會有什麼不妥。
丹門顯然比四年前更為熱鬧,因為陳鶴所屬的山峰是新人長駐地,所以煉氣期的修士極多,他到丹書閣時,裡面已經有不少人在挑選有用的書籍。
陳鶴之前時經常來此看些與煉丹相關的書,所以對那看守書閣的築基老者有幾分熟悉,這老者顯然對來來往往的煉氣期眼皮都不抬,交了靈石便可以複製書籍離開,想要跟他套話,好幾乎是石沉大海,不會有半點反應。
但是他卻知道這老者有個愛好,就是好酒,他隨身一直帶有隻深紅色的酒葫蘆,時不時的就會抿上一口,嘴也跟著吧嗒一下,閉目時似乎極享受的樣子。
陳鶴留意很久,見著這時屋裡暫時沒人,便舉步近,那老者正用手摩挲著酒葫蘆,似乎是手癢又想喝上一口,但是又在極力忍耐,陳鶴走近時,他才抬頭看了一眼,眼睛一眯:“咦?是你?”
事隔多年,老者顯然對陳鶴仍有記憶,當初對這個天天來翻書的小子,印象還是挺深刻的,陳鶴立即拱手道:“前輩,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老者顯然對這種來套近乎的言論不屑一顧,不過掃到陳鶴的修為,卻是忍不住又道了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