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我急忙乘虛而入,將舌尖探到她的嘴裡。
但我馬上就知道錯了,我這是送羊入虎口!她猛地將兩排玉齒一合,狠狠地咬住我的舌頭,痛得我一陣悶哼,任我如何再掐捏她,她就是不放口。但她還算給我嘴下留情,沒想把它給咬下來。她終於張開嘴放我出來,兇巴巴地看著我,惡狠狠地道:“你再對我無禮,我就宰了你!”
她現在全身受制,宰是宰不了我的,所以我有充分的時間先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姐姐,我們現在都這樣了,如果傳出去,還有人肯要你嗎?你乾弟弟我雖然不濟,但總比趙逸那混蛋優秀得多,你就委屈一下,跟我算了!反正你也沒失身,我倒是還能將就一下。”
“你還跟我廢話!”她怒目圓瞪,“我真後悔剛才沒把你舌頭咬下來!”說完,她的眼裡竟又流出兩行熱淚,咬著牙道:“你要是敢把這事兒說出去,我一定讓你死得非常難看!”
“你能堵住我的嘴,可你堵得住趙逸的嘴嗎?我收你也是為了你好,你卻拿我好心當驢肝肺!話又說回來,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上次比武招親我可是拚了性命才奪頭魁的,現在我娶你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說罷,我又低頭親她一下。
“我要殺了你們!”她怒吼著,我急忙將她的嘴捂上,輕聲道:“你是不是想把趙逸招來?你要是想他,我送你出去,求你別把我連累了。”
清影和明月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女孩兒,明月因為被我看到了玉體,可以委屈求全,答應嫁給我;而清影則是要把看過她玉體的人除掉來保護自己的清白,這姐姐脾氣不好,火爆火爆的,老子在她那兒沒少受皮肉之苦,聽到她這話,我心裡不禁也升起一絲寒意。
她冷冰冰地瞪著我,慢慢地緩和了一點臉色,見她不那麼激動了,我才將手拿開。她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下,“你先把趙逸那畜生殺了,然後再跟我商量別的事兒!你現在先幫我把衣服穿好。”
呵呵,她終於鬆口了,我的心裡稍稍地感到一點興奮,膽子便也更大了一點兒。我伸手去褪已經套上她雙腿上的長褲,她急道:“你幹什麼?”
我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說話從來都不算數,我要先把生米做成熟飯,省得你將來反悔不認帳!”
“你找死!你要是敢做成熟飯,我就一定讓你做鬼!”
“那我也要做個風流鬼!”我笑著,手上繼續動作,將她的長褲從她的雙腳上褪了下來。
“我發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她又惡狠狠地道。既然無力抗爭,她十分無奈地合上雙眼,卻仍然是咬著牙,深凝雙眉,一副兇巴巴的怪樣子。
霸王硬上弓,把生米做成熟飯,這念頭我不是沒動過,但那不是我的風格,所以當這念頭一經產生就馬上又打消了。那麼做是對她的傷害,也對不起我乾爹乾媽!雖然我親了她,對她無禮了,但那只是基於目前這種尷尬狀況的一個延伸——都看了摸了,也不差親她一下。雖然我不再需要她的青劍,但我還是想先得到她的心,是誰說的——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有幸福的!所以我要把她最重要的女兒身給她留下,要讓她主動地獻給我,她實在不肯給我,那就隨她的便吧!
我褪去她的長褲,拿起她的底褲給她套上,她忽然睜開眼睛瞟了我一眼,然後便又合上了。我雖然是第一次給女孩兒穿衣服,但脫女孩兒衣服我卻有著豐富的經驗,所以沒多大功夫,我就給她穿戴整齊了。
密室裡陰氣森森,地上更是又潮又涼,所以我沒有把她放到地上,仍然將她放在我的雙腿上,輕輕地摟抱著她。她穿好了衣服,尷尬總算結束,所以情緒也不那麼激動了。看著她漸漸平靜下來,我不禁又有意地調侃她,“姐姐,我剛才把你從趙逸手上救了下來,現在又給你穿好了衣服,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