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以後,再不會了。”白淵承諾道。
那種醉人的溫暖,又回到了木盞盞的眼裡,她放開手,改為捏她的 臉,道:“淵兒能這麼聽話,讓母妃感到很欣慰。”
“反正你父皇並沒有因為昨日的事怪罪任何人,也沒有禁了咱們母子的足,背上你的小弓箭,咱們這就自己去玩。”
“恩恩,我這就去”白淵說罷,跟陣風似的,跑出了營帳。
到底還是個孩子,木盞盞失笑,起身,慢悠悠的走出了營帳。
再次很不巧的帶著巡邏隊伍經過白淵的帳外,看到他揹著小弓箭興奮的往錦妃的營帳那邊跑去,方侍衛只覺得自己頭瞬間就大了。
“你們照常巡邏,發現有不對的地方立即稟告。”說罷,方侍衛追著白淵的身影離開。
“母妃,母妃”還沒見到人,便先聽到了白淵的聲音,木盞盞笑的頗有些無奈。
待那個小小的身影奔到身邊後,木盞盞點了點他的額頭,道:“跑慢些,母妃會一直等著你的。”
話才說完,便有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
“末將見過錦妃娘娘,四殿下”
木盞盞循聲望去,再見到方侍衛那張臉上幾乎可以稱之為苦逼的表情之後,差點兒沒忍住笑了出來。
倒是白淵,冷靜的接過話,到:“本殿下跟母妃此次只是去玩玩,絕對不會再踏進山林一步。”
木盞盞也跟著道“昨日的事,給方侍衛添麻煩了,今日,本宮只是帶著淵兒出去轉轉,若是陛下怪罪,本宮會一力承當”頓了一下,忽然想起某事,便問道:“淵兒昨日為本宮捉的那隻小老虎,方侍衛可知,被陛下待到了何處?”
昨天在山裡的時候,白景玄雖然答應了讓她養那隻老虎,卻沒有立刻交給她,說實話,在現代她雖然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但養老虎這種事,卻是完全不用想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自然是有些心癢的。
“這”方侍衛有些為難,此事他雖然知道,但是沒有皇帝的命令,卻是不好與錦妃說的,畢竟這樣嬌貴的人,若是有個抓傷咬傷的,誰也無法對皇帝交代。
木盞盞給白淵使了個眼色,他會意道:“去抱過來,本殿下抱著給母妃看看,絕不讓她碰著就可以了。”
方侍衛恨不得一口血噴出來,看著錦妃母子倆多默契,若非是年紀擺在那兒,不知情的人,估計都不會懷疑他們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母子。
用句不大好的話來形容,那便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白景玄帶著白奕這一走,幾乎整個營地都成了木盞盞與白淵的天下。苦逼的方侍衛值得去牽了小老虎過來,交到白淵手裡。
沒錯,就是牽。
為了安全起見,方侍衛臨時找了根鏈子,以栓獵狗的方式,將小老虎給栓了起來。
木盞盞與白淵表情一致,先是看了看方侍衛一眼,然後視線又轉到小老虎身上,眼裡是掩不住的驚訝。
白淵默默的接過了鎖鏈,牽著小老虎,與木盞盞一道離開了。
方侍衛扶額,指派了幾名侍衛以及在帳外伺候的侍女,跟了上去。
一方面,為了所謂的信譽,另一方面,大致估計了白景玄的接受程度,木盞盞最終老實的帶著白淵,只是在枯草叢生的平地上亂逛,與其說是來狩獵的,不如說是來遛老虎的更為確切。
感謝方侍衛的細心,使得白淵能把老虎當做狗來對待,牽著亂跑。
木盞盞扭過頭去,不忍心去看那所謂王者的墮落。
玩到最後,白淵竟是嫌那根鏈子牽著不過癮,主動放開了鏈子,讓小老虎自己跑。
“母妃,母妃,咱們一起去抓小老虎吧”他在不遠處大聲喊。
“就來了”木盞盞不忍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