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比之前都無法突破,這還是許家的損失。
看看許半生,他依舊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總不能怪他吧?他的確沒有任何過錯,都是許半謙自作孽。
許如軒見狀,也深知族長的難處,他一貫大氣,躊躇一番,便開口說道:“族長,這終究是兩個孩子之間的事情,半謙也是一時糊塗才會動了兵刃,我看不如還是從輕發落的好。”
族長嘆了口氣,心道還是許如軒識大體,可是,真依了許如軒,家法何在?
作為族長,他必須處事公平,即便是自己的親兒子,親孫子犯了家規,也一定是要嚴加懲處的。越是許如軒為其求情,他就越是不能開一面。但是,真要責罰許如脊或者許半謙,又讓族長難以決斷。
今日本是大喜之日,怎奈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族長很是犯難。
看得出自己父親夾在中間也不好做,族長顯然更是不想處罰許如脊和許半謙之中的任何一個,許半生便微笑著對族長開了口。
“族長爺爺,家規對於兄弟鬩牆的確有明確規定,半謙今日所為,也的確犯了家規,按說該自領五十鞭笞,以儆效尤。”
許半生這話一說,眾人就都知道他也是想為許半謙開脫了,唯獨許半謙,根本就不相信許半生會為他開脫,眼見許半生句句都是家規,他不禁怒從中來,昂起脖子喊道:“不用你說這麼多,五十鞭而已,小爺我受得起!”
許如脊眼前一黑,毫不猶豫反手就又是一個耳光,再度將許半謙抽翻在地。
“畜生,你給我閉嘴!”許如脊目眥欲裂,簡直難以置信自己怎麼生了這麼個蠢貨兒子。
許半生也是微微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誤會就是這麼越結越深的,適才如此,現在仍自如此。”許半謙的舉動,就像是給許半生的行為增加註解一般,愈發讓眾人看得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許半謙心劫所致。
“家規雖有明文,可家規之中,也有變通之處。族中弟子,犯鬩牆之罪,當自領五十鞭,以掌刑者行刑。而若對方因此念頭不通達,可改為雙方擂臺對戰,無論輸贏,只求通達念頭。”
許半生悠悠哉哉的說出了這番話,後半句,是家規之中對於兄弟鬩牆之罪的補充。說的正是他們二人現在的這種情況。
一般來說,兄弟鬩牆多半都是雙方各有過錯,這樣就不存在之後的解釋。而也有少數情況是因嫉生恨,被嫉恨的一方就可能並無過錯。像是今天這樣,許半生毫髮無傷,許半謙完全不是對手的情況很少見,往往無過錯方都會因此受傷乃至出現更大的問題。這樣之下,受傷者就可能堵塞了念頭,而若是因此身死,僅僅五十鞭顯然是無法讓對方家人滿意的。於是便適用之後的解釋,將五十鞭笞改為擂臺對戰。
對戰當然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過錯方只允許防禦,而不許反攻,除非無過錯方允許他反擊。
許半生搬出這條,大家自然都沒有意見,也都明白這是許半生故意要放許半謙一馬。許半生大獲全勝,根本沒受到任何傷害,又如何會有什麼念頭不通達的情況。不過是找了個合適的解釋,使得許半謙不用受到鞭刑罷了。
可是即便如此,許如脊也依舊有些擔心,許半生的實力可是比許半謙強太多了,剛才就可見一斑,許半謙在許半生手裡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這種擂臺的規則是許半謙只能防守不能反擊?若是許半生下狠手,只怕擂臺的結果還不如五十鞭呢。
他微微皺眉,道:“半生,半謙他完全不是你的對手,擂臺之上,拳腳無眼”欲言又止,但是話中的意思卻是明白的很,他是在說許半生你這不就是要讓許半謙被動挨打麼?
可是許半生還是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震驚萬分的話。
許半生說:“叔父多慮了,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