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的任何部分,哪怕她現在的身體還並非真實的肉身,她縱然天性之中帶有強烈的妖媚,可那也只是為了許半生一人綻放的。平時所展現出來的風情,那只是本能而已。
王冬也沒什麼懷疑,他哪裡分得清這是朱弦故意為之還是真的腳步虛浮?他看到朱弦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帳篷,心裡只有無盡的興奮。
一低頭,王冬也想跟著鑽進帳篷,他從朱弦那虛浮的腳步判斷出,朱弦已經幾乎淪陷了,只要自己稍稍一推,就能玉成好事。
可是,王冬鑽進帳篷的時候,腳下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他直挺挺的摔倒下去,面龐正面砸在地上。縱然有防潮墊以及睡袋隔住了地面,可是這一下也著實摔得不輕。王冬只覺得自己的鼻血似乎都有湧出的酸脹。
而朱弦卻已經將上衣扔在了一邊,回頭看見王冬摔倒,她的嘴角牽出一縷促狹的微笑,但是很快又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雙眼迷離的指著王冬說道:“哈哈,你真是不能喝酒,這點兒酒你就醉了。”
然後也不去管他,彎腰低頭走出了帳篷,在王冬的注目之下,再度跌跌撞撞的回到桌邊。
坐下的時候,還雙手扶著桌子,差點兒摔倒,搞得整張桌子都搖晃了一下,差點兒把桌上的東西摔了一地。
王冬眯了眯眼睛,心道已經差不多了,再喝一杯,不怕你不就範。
他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酸脹難忍的鼻子,確定沒有出血,便回到桌邊,又給朱弦倒上了一杯酒。
心思早已不在吃飯喝酒上,王冬的眼裡只有對面這個千嬌百媚渾身上下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向其訴說“性|感”二字的朱弦。
小腰盈盈一握,雙腿筆直修長,胸前傲然的凸起,配上那堪稱絕世的美麗容顏,在王冬的眼裡,朱弦簡直就跟仙子也沒什麼區別。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趴在朱弦那堪稱完美的身體上肆意妄為,王冬就忍不住的激動。
身體裡的每一寸位置,都已經被調動起來。
現在的王冬,除了某個位置堅硬如鐵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經快要融化成水。
嘴裡機械的吃著東西,那些食物早已沒有了味道,味同嚼蠟,就連杯裡的紅酒也再沒有絲毫的香味,王冬只是一杯杯機械的喝著,眼睛裡除了寫滿了對朱弦身體的渴求和**,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但凡王冬還保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清醒,他也該注意到了,隨著夜幕的徹底降臨,隨著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他面前的這個美女,這個絕代佳人,身後卻並沒有任何的影子。
當然也並非沒有影子,只是影子淡到不是王冬這樣的尋常人類可以發現而已。
一瓶酒已經喝完,王冬卻沒看到露出兩條雪白的皓臂的朱弦表現出藥力發作的模樣,而他那個朋友卻告訴他,女人吃了這種藥,會主動的臉上泛桃花,只要看見男人就會主動的纏上去。
王冬開始懷疑,是不是這瓶藥在自己身上放的時間太久,已經失效了?
但是他開始感覺到自己的丹田處有一股熱流產生,這股熱流很快的流轉到了他的全身,他的雙眼開始迷離起來,看到的景象也不再真實,而是由朱弦構建出來的一個幻境。
在幻境之中,朱弦不勝酒力,嬌柔的站起身來,口中不斷的喊著熱,然後主動的脫掉了上身的無袖襯衣,露出裡邊那傲人的胸圍。
一件半透明蕾絲的胸|罩,緊貼在那圓潤高聳的雙峰之上,中間是深深的溝壑,看的王冬口乾舌燥。
朱弦開始脫去裙子,露出裡邊窄小的丁字褲,正中那若隱若現的風情,更是讓王冬徹底失守。
他看著朱弦走進了帳篷,還衝著自己招著手,王冬趕忙跟了過去,衝進帳篷,直接撲倒了朱弦,趴在饞涎已久的身體之上,動作極為粗暴,瘋狂的撕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