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這就致使那些傷口無法正常的復原。
關於體內的傷勢,朱弦倒是並不十分擔心,她堅信只要自己回到吳東,許半生就一定可以輕鬆的幫她解決。只是,似乎時間要抓緊了,現在那些傷口似乎並無損害,可時間長了誰也不知道會怎樣。朱弦現在的精氣還能夠控制體內的地獄之火,時間長了,也不知道那地獄之火還能否被完全控制。若是再讓地獄之火傷及腑臟,朱弦恐怕真會交待在日本。
既然無法驅除地獄之火,朱弦也就不再做無效的努力,她站起身來,神情卻比之前凝重許多了。
火蝠,你究竟在哪裡?
朱弦看著腳下的火山口,來到霧島山也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她依舊沒能找到火蝠,這著實讓她有些心境難平。
最關鍵的是,她從赤兔這些日子的反應,基本可以確定這裡的確還有火蝠的存在,也就是說,不用更換地點,即便去往他處,結果也是一樣。火蝠要遠比她想象中更難尋找的多。
其實這麼多天下來,赤兔多多少少也猜出了朱弦的目的,它雖然沒問起過,但在偶爾也會指點朱弦行走的路線,這分明是在隱約的幫助朱弦尋找火蝠。看來,它應該是會相信朱弦並沒有敵意的。
朱弦知道自己時間不再像從前那麼豐富了,體內的地獄之火是一個方面,逃走的亨利,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捲土重來,那個出門之前顯然忘記吃藥的傢伙,一定不會允許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他的同伴已經悉數死去,剩下的,就是他必須搞定朱弦。
要加快節奏了,可是,毫無頭緒之下,朱弦根本無法加快自己的節奏。
唯一的辦法,就落在赤兔身上,朱弦決定,要和赤兔攤牌。經過這段時間的尋找,以及今天這樣的意外,朱弦已經沒有了退路。要是赤兔因此離開,朱弦也只能認命。但是,朱弦總覺得,赤兔是會願意幫助她尋找火蝠的。
朱弦朝前走去,她尋找著赤兔,這倒是並不困難,雖然膽小的赤兔已經跑得太遠,可是赤兔對於危險的感覺也是超乎尋常的,那麼對於危險已經離開,它自然也會有所感應。
用了半個多小時,朱弦找到了赤兔,她立刻選擇了對赤兔攤牌。
就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朱弦發現,地獄之火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加難以控制,僅僅半個小時而已,那地獄之火竟然就有不受束縛之嫌,之前逼至一處的只是如火柴頭大小一點的地獄之火,就在這半個小時之間,竟然就已經增大一倍了。照這種速度下去,怕是用不了十二個小時,朱弦就會壓制不住這團地獄之火。
那樣的話,朱弦若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火蝠,並且取得它的火蝠之涎,那麼,她甚至來不及趕回吳東就會喪身於此。
光是看看剛才那名聖騎士,朱弦就知道死在地獄之火之下,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局面。她千辛萬苦的修行成了肉身,終於嚐到了做人的滋味,可不是隻為了活上這麼一小段時間的。
赤兔很敏感,它似乎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朱弦受了傷,並且體內還有隱患。
落在朱弦的肩膀上,赤兔喳喳的叫著,像極了夏日裡吵鬧的蟋蟀。
朱弦拍了拍赤兔,將其捧在手裡,小聲說道:“赤兔,你也看出我體內有很大的隱患了,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裡的事情,然後回到我的主人的身邊,這樣我才能繼續活下去。”
赤兔喳喳的叫著,神態焦急,不復往日萌狀。
看來,赤兔也很緊張朱弦的死活,這是它四百多年來接觸第二個人類,也是它唯一將其當做朋友的人。
“你先回共和國,有什麼事情以後再來辦。”這是赤兔傳達給朱弦的意思。
朱弦笑了笑,依舊嫵媚,甚至由於受傷,並且體內有地獄之火的緣故,臉色變得比平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