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面目。一個這樣的明家三小姐,怎麼會有資格做環宇的大股東。爺爺奶奶本來就對我很不滿了,你可以說服爺爺收回我環宇的股權。你,心心念唸的我那10%的股權。”
明一祈仍沒什麼表情,彷彿一夏說的都是她的猜測,根本是假的。
“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把那10%的股權給大哥?”一夏立即又問。
這話一出,明一祈臉色微變,他震驚的看著明一夏。
“說實話,你如果不這麼做,我可能根本沒有考慮到要不要把股權給大哥這件事。不過到現在開始,我可以鄭重的考慮一下了。”一夏冷笑。
“一夏,一切只是你的猜測,我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閻靖的話不足以為信,他一心想得到你,事敗後胡說八道罷了。”明一祈說完轉頭看向閻靖。
“是的,是我胡說八道,這一切跟明二少沒關係。”閻靖立即說道。
“看來閻先生的腿已經不疼了。”苗徐行在旁邊冷笑說道。
閻靖立即打了個寒顫,本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苗先生,這是我和我妹妹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明一祈冷聲說。
“一夏是我的女朋友,只要有人傷害她,便是我的事,不能不管。”苗徐行摟著明一夏說道,“一夏,今天在這人間病房裡,你想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一夏很震驚的轉頭看他,他到底知不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對女孩子這樣的話有多麼的嚴重。她本來對他就很心動很心動,他再這樣她可能會栽在他手裡再也爬不起來。
“我這裡準備了一根針管,藥效大概跟你昨天被人下的藥不相伯仲。”苗徐行說著拿出一支針管,裡面是透明液體,他輕輕推了推,針尖上滴出了一點液體,“你嘗過的滋味,有理由讓你的好哥哥也嘗一下。”
一夏本來就是一個心狠而且什麼都能做得出的人,她接過了針管:“哥,你昨天知道我被閻靖下藥之後是什麼滋味嗎?”
“一夏,我們是兄妹,我不希望你受人挑撥。我真的沒麼對你,你要相信我。”明一祈後退一步說道。
苗徐行看著眼前這人,又看著一夏,她還是個姑娘,平時是挺厲害的,但這是她的親人。明一祈能做出這種無恥狠毒的事情,要她做這樣的事為難她了。
想到這裡,不等一夏反應,苗徐行拿走了一夏的手裡的針,然後拿針直接扎到明一祈頸邊。他是醫生,找脈又精又準,然後輕輕一推,那一管藥就打進了明一祈身體裡。
這動作快的,一夏和明一祈都傻眼了。
明一祈只覺得脖子刺刺一疼,等他反應過來針已經扎完了。
他震驚的看著苗徐行,臉色青青白白:“苗先生,你這麼是故意傷害你知道嗎?你要起訴你!”
“是嗎?有誰看到嗎?明明是明有二先生突然發狂,看到我手裡的針管一定要試試打針的感覺,搶過針管扎過過的。看來精神有總是的,不僅僅是閻先生啊!”苗徐行淺淺的笑道。
“你居然睜著眼說瞎話。”明一祈很是震驚,馬上對閻靖說,“閻靖,你親眼看到的對嗎?看到苗徐行拿針管扎我是嗎?“
“我……”閻靖的腳還疼的厲害,他怕這個苗徐行怕的厲害。
“睜眼說瞎話,不是明二少最擅長的事情嗎?”苗徐行笑著反問。
明一祈啞口無言,他怒視著明一夏:“一夏,你找這個人跟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哥,章姐是你給我安排的經紀人,閻靖是你的朋友,昨天晚上你安排他們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又是什麼意思?”一夏反問。
“不是你就是認定是我做的,你是不是受了誰的蠱惑,你情願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親生哥哥。”明一祈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