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換了目標。已經上午九點鐘了,我和沈諾回家取了一些乾糧,先給蕭老送去。大壯被我們控制住,沒人給蕭老送飯,這項任務自然就落到了我們的身上。
我和沈諾推開宅子,將一些乾糧放在廳堂的桌上,並對著宅子裡大聲叫喊了幾聲。我們不知道蕭老在哪裡,喊聲在古宅裡迴盪很久,喊了幾聲之後,我們出了蕭家大院,又給大壯送了點吃的。
大壯的手腳被麻繩捆住,看到我們來,他問我們什麼時候能放了他。我笑著回答他,等警察來了,我們就會把他放了。聽到我的回答,大壯一臉絕望,隨後,他的絕望化成了憤怒,不管我問什麼,他也不肯說。
最後,我們把希望放在了老神棍的身上,但到他家裡的時候,我發現老神棍根本就不在家。有一件事我一直覺得奇怪:江軍把骨灰瓶子摔碎之後,立刻有人發現蕭老正往井裡看,並發現了屍體,這實在太巧了。
江軍也重點詢問了那幾個最先發現屍體的村民,幾個人的口供都一樣,並沒有什麼疑點。
而且,老神棍竟然還能“算”出駝子家的骨灰瓶子已經被打碎了。老神棍的神奇之處還不止如此,他告訴沈諾我們從他家門出來之後,我們先後會遇到什麼,甚至遇到的狗會對我們做什麼他都能說的非常準確,這樣看,他似乎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是被我們忽略了。
詢問了幾個在村裡的村民,他們說老神棍拎了水桶,去了潭子和小溪提水,但是已經去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回來。
我和沈諾匆忙地朝著那片潭子跑去,看到老神棍的時候,我們發現他正躺在潭子邊上,他的腿部及以下全部浸到了潭子裡去,而他的上半身躺在潭子邊的草堆之上。我們叫了老神棍幾聲,他沒有反應。
看到他手裡的酒罈時,我們明白,他恐怕又和上一次在他家的時候,喝醉了。
走到老神棍身邊,輕輕推了他幾下,老神棍醒了過來。老神棍迷迷糊糊,滿嘴酒氣,問他怎麼在這個地方喝酒,老神棍說這裡風景好。我本能地朝四周張望,果然,老神棍所在的地方,能把整個水潭的景色盡收眼底。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在碧潭的水波上泛著晶瑩的斑斕,我笑笑,正要說什麼,我的面目僵住了。我猛地站了起來,朝四周打量起來,對這個地方,我心底總是莫名地會產生一股熟悉感,彷彿曾經來過這個地方一般。
現在這樣仔仔細細地觀察,我終於想了起來。
但是,我想到的東西不僅僅如此而已,我沒有心思再對老神棍進行詢問,我拉起沈諾因為低溫而略顯冰涼的手,朝著前方跑去。老神棍在我們身後叫喊著,好像在說著什麼,但我心底著急,此刻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沈諾沒有問我怎麼回事,她的手被我拉著,默默而快速地跟在我的身後。
我們跑進了村子,迎面走來幾個村民,她們目光怪異地看著我和沈諾。終於,我們在蕭家大院前停了下來,沈諾氣喘吁吁,但來不及休息,我又拉著他進了院子裡。這一次,我放慢了腳步。
宅子的門還敞開著,我們放在廳堂的乾糧已經不見了,看來蕭老已經把那乾糧取走吃了。
“怎麼了”沈諾作了幾個深呼吸,終於開口問道。
我把宅子的門關上,隨後在宅子前的空地裡繞了起來,不管走到哪個地方,我的目光一直放在宅子的木門之上,這個地方,我同樣感覺到熟悉。
終於,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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