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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輕塵惱怒的瞪了那丫頭一眼,孃親又沒事,你哭什麼?

小鳳接受到小王爺銳利的眸光,忙止住哭聲,別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小王爺根本就是個妖孽?

藍長歌昏迷了大半日,總算在日落之前醒了過來,抬眼望見寢室內小鳳坐在床邊,兒子輕塵被奶孃抱著也守在身邊,心裡便滿足的笑。

“小鳳,給我倒杯水,”剛醒來的長歌喉嚨乾澀,叫了一聲垂著頭快睡著的丫頭,也難怪她了,陪著她跪了一夜,又守著她這大半日。

小鳳被長歌的聲音驚醒,忙不迭的起身去倒了茶端過來,侍候她喝了半杯。

“小鳳,你去睡會兒吧,”

長歌憐惜的望著小丫頭的黑眼圈,小鳳忙搖頭,依舊固執的守在長歌的身邊,長歌無奈也只好由著她。

輕塵看到娘醒了,笑著望向孃親。

長歌讓奶孃把兒子抱了過來,吩咐奶孃先下去吧,自個兒想和兒子呆會兒,奶孃應了聲把輕塵放在長歌的身邊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小鳳和她們倆娘,而那丫頭早累得趴在床上睡著了,長歌好笑的搖頭,讓她去睡不去,這會兒累得支撐不住了。

因為沒有人在,輕塵忙開口:“孃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長歌安慰性的扯了一抹笑:“沒事,都怪我沒眼光,錯把花纖月的哥哥當成了大俠,還請他來救我們娘倆出去,現在看來都是妄想了,”

輕塵伸出手來把玩著孃親的秀髮,魔魅的聲音響起:“孃親,我發現一個好玩的事情?”

“什麼?”長歌側過身望向兒子,這小子又有什麼主意不成。

“那個男人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在意你,所以你不用每次做得那麼絕決,只要嚇嚇他就好了?例如裝死,裝哭,裝昏迷,什麼都可以裝,就是不要把自已搞得這麼狼狽好嗎?兒子的心疼死了,”小輕塵說著說著,一副痛心疾非的表情,小手兒怕怕的拍著心口。

長歌卻不敢肯定那男人還顧人死活,真像兒子說的,他有那麼一點點,一眯眯的在乎她嗎?不太像啊,如果他在乎她怎麼還罰她跪來著,一定是兒子眼花了,長歌肯定的想著。

“孃親讓輕塵擔心了,真是對不住我的寶貝了,以後孃親一定會小心小心的,”藍長歌向兒子保證,至於她的保證期是多久,作為她年幼的兒子,輕塵一肚子數。

娘倆正小聲說著話,卻聽到珠蓮輕響,輕塵忙住了口,響聲驚得睡得正香的小鳳,一個激烈的跳起身,大叫:“誰?”

獨狐桀冷硬的聲音:“我?”

藍長歌頓時一臉氣憤,這男人還有臉來,是想看她死了沒有嗎?眸光射向進屋來的獨狐桀。

“想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嗎?可惜不能如相公的意了,““別隨便說死,”沉聲的命令,他已經習慣了用命令的方式來對一個人講話,有時候他也想對身邊的人和顏悅色一點,可就是從不到大的性格,讓他不知道怎麼用另一種語氣講話。

藍長歌嘲諷的掀唇,他三番五次的想逼死她,現在竟然讓她不要說死,這不是太好笑了嗎?

“請問罰我跪了一夜的夫君有何指教?”長歌無法阻止自已的尖牙利齒,她和這個男人無法和平共處,每說兩名話,必有一句是尖酸刻薄的。

“我來看看你,是否好多了?”獨狐桀踱步走到床前,從上方俯視著床上的女子,她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好像從她生過孩子以後,一直在受傷,痊癒,再受傷,再痊癒,是他過份了嗎?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違抗他,這讓他不習慣,甚至排斥這種感覺,也許他應該嘗試瞭解她,必竟她以後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兩個人總不能像刺蝟似的相處著,而且他絕不會放開她,人生有了她,也許會很有趣。

“不勞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