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慕容聰向他背後伸手一指,很是驚訝地道:“啊,寒雨姐姐,你怎麼來了?”
那劍無情並沒有立刻回頭,他知道這只是師弟一個常用的把戲,只是對他笑了笑。
慕容聰見騙不了他,又繼續說道:“寒雨姐姐你來得正好,我師兄也在,他正想抓我呢,你快來幫我吧。還有你的琴聲很好聽,我很喜歡!我希望能現場來曲。”
劍無情一聽,臉色突然一變,以為那個寒雨真的來了,以為就在他的身後。心裡突然一陣狂喜,馬上一個回頭轉過去看。可是,他一回頭,別說是人,就連半個鳥兒也都看不到。知道又上了這個詭計多端的師弟的當了。
等他一回過頭來,正如自己所料,果然已不見了師弟和那美貌如花的少女,便仰首向上大笑,道:“好你個臭小子,可真會使這招啊!”說著,人也往上一縱,就馬上直入那片多而密的樹林。
且說慕容聰一見劍無情回頭之際,鑽出了一個空檔,馬上拉著李喜月的小手,悄無聲息的閃身躍出那片樹林,幾個縱躍早就已是數里之外。
狂躍一陣之後,大概知道劍無情很難再追來時,他們雙雙躍了下來。李喜月笑著問道:“聰哥,剛才你說的那個寒雨姐姐是誰啊?是不是也是個美女啊?怎麼你一提起她的名字,你師兄就馬上失了魂似的緊張?”
慕容聰牽著她那柔軟無骨的小手,這種感覺就是牽著一輩子的愛人一樣。聽她這麼一問,就笑道:“寒雨姐姐啊?那當然是個大美女咯,那怎麼會把我師兄昏頭轉向呢!”
李喜月又笑問道:“那——她和我誰比較美?”女人都愛在自己所愛的人面前眩美,更想自己與某個美女比,在那個人的心裡誰比較美。李喜月也只是個少女,當然也都不例外。
慕容聰一聽,一雙明亮的眼珠子怪異的轉了一下,笑道:“呵呵,當然是靠在我旁邊的美了。”
“壞死了你。”李喜月撒嬌似一錘重重的敲在他那結實的肩頭,樂樂而道。過了一會又正色問道:“那——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慕容聰便正色道:“她——她就是江湖中人人所懼怕的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寒雨。江湖中人稱她為女魔頭,但是知道她名字的人極少,見過她那張美麗無暇的臉的人更少。這世上除我大師兄見到以外,就沒有第二個了。聽我大師兄說,她可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也是最好的女子。但是在我眼裡,卻不這麼認為。”說著,一雙大手把李喜月那嬌小的身軀扳了過來,很認真地說道:“在我慕容聰的眼裡,只有你一個,請相信我!”
李喜月靠在他那結實的肩頭,靜靜的聽他把話說完,知道那個寒雨就是在父親五十大壽之日,來想取父親首腦的那個女魔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眼前的這個男子的口中說出,對她竟沒有絲毫的恨意,反而有那麼一點親切感。
再回想,寒雨每次出現,都是以一快純白無暇的白布裹著粉臉,卻是真的沒有人見過。也許在她最親最愛人面前,才會取下這張薄薄的面紗。聽到他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心裡不由的一甜。此時又見到他那深情的眼神,心下又不由的一軟,掙脫他的大手,笑著啐他一口,道:“哼,又在貧嘴了。我知道你是在取笑我說反話,拐著彎來說人家是天底下最醜的人。”
慕容聰也笑道:“你那麼喜歡別人說反話,那我就說好了。”說著,放開雙手,轉過身去,雙手放到嘴邊,仰首向天空大叫道:“我未來的老婆是個醜八怪,而且還是天底下最醜的人。哈哈哈——”說著轉過頭來對她大笑。
李喜月一聽,馬上笑著舉起寒冰寶劍敲他,道:“好了,好了。”可是自己一聽到“未來夫人”這四個字,心裡就在打鼓,也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夫李孝天。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他未拜堂的妻子,自己怎麼可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