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主的位置,也只有教主您方能擔任此重任!”其他八名天火教的弟子也齊聲道:“是啊,教主!”
“這是命令!如果你們不聽,那也就是違抗教規!”白正楠向他們大聲怒喝,一臉的怒意。
突然,他心中一激動,又張開了口,猛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出來,臉色也更顯蒼白。
“教主……”白少農和那八名天火教的弟子全都齊聲呼叫起來,人也都站了起來。
眼看著白正楠的傷勢越來越重,邱盈和梅英姑心中都十分的著急。邱盈一臉正色地對那白少農等人道:“你們放心,本座也只是想出手幫你們的教主逼出體內的寒毒而已。如果本座一把你們教主救回,也一定會安然無恙地把你們的教主送回的!”
“可是……”還沒等白少農他們說話,邱盈也已抱起了神琴向天聖殿裡面躥躍而去。接著,便是梅英姑和其他春夏秋冬四名侍女扶著白正楠飛身緊跟著躥了進去。最後,是那四大護法以及那些身穿黑白衣的天聖教的教眾也飛身進去大殿中去,繼而“蓬”的一聲把那兩扇大門關上。
也一瞬間的事情,在天聖教的大殿門外只剩下白少農和那八名天火教的弟子,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此時,在他們耳邊的也只有呼呼作響的寒風,肆意的在身邊耳畔猛烈的吹著,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利刀在他們的身上一刀一刀無情地颳著,刺著……可白少農等人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被“刀割”的疼痛。
忽見那八名天火教的弟子一併向白少農跪倒,拱手向他恭恭敬敬地道:“請待任教主上轎,回崑崙山去!”
白少農急忙地轉過身來臉色大驚,向他們擺手道:“不不不。我白少農哪能當此重任啊!”
那八名弟子抬起了頭來,一臉愕然的看著他,真不知道白少農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在天火教中成千上萬個弟子,有哪個不想坐上這寶座之位的?可偏偏他白少農卻是不願意。
此時,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弟子向白少農道:“如待任教主不聽從教主的遺囑,那便是犯了叛教之罪。還是請待任教主上轎回崑崙山天火頂再說吧!”
白少農大退一步,擺手道:“啊,不不不,我可不行!”
那名弟子又道:“如果待任教主還是這樣執意的話,那真的就是犯了叛教之罪了。我們有權利把捉回崑崙山,然後把你推進‘天火行刑’。這個,還望待任教主您三思啊!”
“還望待任教主您三思啊!”其他七名弟子也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面色中都還是十分的希望他能夠當上這個教主之位。
聽了他們的這些話,白少農臉色一變再變,無奈的長嘆一聲,轉過身去,向天聖大殿裡哀哀一聲道:“教主,你可趕快好起來啊,要不然我可吃不消啊!”
說著,也只好轉過身來走進了那頂血轎。隨著一聲喝叫,那八名弟子已將血轎抬了起來,往崑崙山飈飛而去,消失在那白色茫茫的天地之間。
說到這裡的時候,忽見那梅英姑一連咳嗽了幾聲,道:“就這樣,正楠他就被送進了我們天聖教中去了。”接著,她又繼續的把故事說了下去。
在天聖教邱盈的寢室中,邱盈叫春夏秋冬那四名侍女將白正楠抬進了她的寢室後,就把她們趕了出去,就連梅英姑也都趕了出去。
邱盈便獨自一人將白正楠扶坐在床榻上,自己則盤坐在他的背後,運功一掌搭在他的背後,欲想幫他逼出體內的寒毒。
正在邱盈全神貫注地使出全身的功力為白正楠療傷時,卻突然聽到白正楠迷迷糊糊的叫著道:“英姑,英姑你……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這樣……這樣的害我……”
邱盈猛的睜開了一雙微怒的秀目,怒喝道:“你就別再叫了,別再叫了!”說著,很是憤恨地把一雙嬌柔的玉掌撤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