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盈可從來就沒有流淚過,也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嘗試過這眼淚的滋味了。
也許吧,為了自己的幸福,為了自己的未來,自己身為一教之主也絕不能輸於身份卑微的侍女,就算當初她也是自己一起玩到大的兒伴,也絲毫當仁不讓!
邱盈幽幽的長出一口氣,然後向那長廊上走去,這是自己的路,一手所能控制的路,她走的雖然沒有梅英姑那麼傷心,但是卻有絲疲倦。
兩名侍女把她們曾經親如姐妹的主僕,心裡也不由的一嘆,一個幽幽地道:“以前教主是不會這樣對英姑說話的,不知教主她是不是為了房間裡的那個男人而把這段姐妹之情割斷呢?”
另外一個卻小心翼翼地道:“剛才你看見教主那表情嗎?現在她的心情很差,若是被她聽到的話……,你可不要說得太多了,好好看好崗位就可以了,知道嗎?”
那侍女向她伸了伸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其實對於現在的這個教主,她們多少還是有些畏懼的。不說別的,一接觸到她那雙似要吃人的眼神,都會令人不由感覺到死亡的念頭。
一回到了房間,梅英姑一個身的直撲在床上,放聲痛痛快快地抽抽咽咽的哭了起來,口中也在不停的泣聲道:“為什麼我要自作聰明去待教主與他比劍比輕功呢?然而,他又對我說出那些話呢?為什麼啊老天?”梅英姑一個翻身仰躺過來,一雙絕望含滿眼淚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此時,在梅英姑的腦海裡全是那白正楠對自己說的那句話:“‘梅英姑’?我白正楠喜歡!”在腦海中,白正楠對自己說的這句話,她一遍又一遍的想著,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剛才他對自己所說出的種種甜言蜜語,心中又不由的一甜,笑容含著又再一次的掛在她那張清純的臉上。
白正楠被接進天聖教也已經有十幾天了,在這十幾天裡,梅英姑都是用思念和淚水過日子的。她恨,她恨自己當日為什麼突然之間會那麼狠心,出手那麼重,把白正楠打得那麼傷,導致他到了今天依然都還是沒有醒過來。
然而,梅英姑每次給教主姐姐邱盈端茶送飯時,都是在屏風外面隔著一層薄紗看著邱盈在為白正楠換藥運功療傷那忙碌的樣子。可每次她想走進去,但是卻怕自己礙手礙腳,所以也只能這麼遠遠的站著,隔著一層薄薄的白紗,看著自己所青睞仰慕的人。
記得那一天,梅英姑仍像平常一樣的端著一盤的佳餚正從走廊的那一頭一步步地走了過來,一路向邱盈的寢室走去。可是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減少了一些東西。那是笑容。她已經慢慢的丟失了自己的笑容了,丟失了自己的快樂,只是因為她即將失去了一個從小到大就待她親如姐妹的教主。
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梅英姑就從那站在門口的兩名侍女的目光和表情中依稀的感覺到今天有點不同,但是有什麼不同,到偶數自己也說不出來。
梅英姑走上前去,忽見那一直守候在門口的兩名侍女低聲對梅英姑道:“英姑,教主現在正在對那白教主大發雷霆呢!”
她剛說完,梅英姑那凌厲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怒喝道:“現在你跟本教主說,你願意選本座還是選她?”
卻聽到在臥室裡的白正楠慘然一笑,道:“本座只對英姑一人存有愛慕之心,誰也不能再牽動我的心。邱教主,你對我的心意,本座也只能心領了。”
聽了白正楠的話,邱盈可恨得咬牙切齒,大怒道:“你……你再說,我便不再幫你逼你身上的寒毒了!”
又聽得白正楠又是一聲慘然的笑聲,道:“如果邱教主要這樣待,我白正楠亦是死而無憾。不過,只要在我死之前,能讓我看到英姑一眼,我便已足矣!”
忽聽得邱盈怒喝一聲,道:“那好,既然你那麼痴心於她,我便一掌劈死你。我邱盈得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