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話,更使李喜月驚訝,同時也是更加氣憤,怒道:“那,照這樣說來,
這些全都是爹孃逼你的了?”
李孝天這一聽,又閉上了眼睛,淚水再次從他那細長的睫毛間湧了出來,算是
在回答她了吧。
李喜月一見,突然仰天大笑,道:“爹,娘,您們都聽到了,這就是你們撿回
來的大孝之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她對著那被綿綿雨絲纏住的天空大叫道:
“爹,您有一個多麼孝順的義子啊?哈哈哈——”
忽見李孝天又睜開那早已溼透了的眼眸,道:“義父、義母,天兒知道,天兒
有負您們的重託了,——”
他剛說到此,突然被李喜月大聲喝止,道:“住嘴,你沒有資格再叫我爹孃為
‘義父、義母’,我爹孃可沒有你這麼好的義子,也從今以後,你也不再是我爹孃
的義子!”
“喜妹?——”李孝天痛苦的吼叫。
李喜月又大聲喝止住,道:“你不要叫我喜妹,我可不是你這個無情無義之人
的喜妹!”
此時,李孝天已是傷痛到了極點,只見他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不短的流淌著淚
水,也不停的喘息著年啊難受的氣息。
耳邊又響起了李喜月那淒厲的話語,道:“如果在十年前,不是我爹從山路中
把你撿了回來,你可能早就暴屍荒野,被也狗給吞了。現在,你竟然還敢說是他老
人家逼你?我想,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聽了李喜月的這句話,李孝天猛的睜開眼睛,大聲說道:“不錯!如果不是他
老人家不啊我從路邊撿回來,我也早就葬入狗腹。既然,我的這條賤命是義父給的,
而我現在又違背了他老人家的話,還把他們都害死了,那你是義父的唯一傳人,你
現在就乾脆殺了我吧,免得夜備受這種痛苦的煎熬。”
“你以為我不敢嗎?”李喜月大聲喝著,可小手已經從李孝天那懸掛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