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反應會不會太誇張?就因為看到他,所以就逃之夭夭?
“回去吧。”他淡然說道,清冷的面龐彷彿透著幾分釋然,幾分苦澀。
這樣的局面,在他的記憶中,發生過無數次,從最初的慌亂,到麻木,再到釋然,他用了十多年。
同樣的環境,同樣的遭遇,十多年間無數次發生,換做是任何人,都會麻木的。
“回去做什麼?哼,你在這裡等我。”上官若愚的牛脾氣再次發作,鬆開手,跑到隔壁街的一間茶鋪,買了二兩菊花茶,又買了個燒水的壺,有些笨拙的抱在懷裡,重新返回他的身邊。
見她踉踉蹌蹌的身影,南宮無憂急忙上前,替她;無;錯;小說 M。quledU。cOM將重物接過,“你這是?”
一個猜測浮現在他的心裡,可他又有些無法置信。
“他們不是不歡迎咱們嗎?咱們就自個兒動手豐衣足食。”上官若愚嘿嘿一笑,笑容說不出的甜美,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面頰滴落下來,亮晶晶的,她略顯疲憊的樣子,在南宮無憂的眼裡,卻比這世間任何的女子都要美麗。
心跳砰然加快,他愣愣的任由她牽引著,出了城門,在城外的護城河畔,席地坐下,長柳垂青,柳條在和煦的微風中,上下搖曳,似正在舞動的精靈,生機勃勃。
“來,燒水。”上官若愚捲起袖口,如玉般白皙的胳膊,曝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微微側目,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非禮勿視。
“快點幫忙啊。”將打火石丟給他,她站起身,準備去旁邊撿些乾柴回來燒火。
南宮無憂面頰微紅,從她的掌心接過火石,眉宇間含著淡淡的羞澀。
這一刻,他的美,讓這周遭美麗的景緻,彷彿淪為了背景。
上官若愚艱難的吞嚥了一下口水,默默的挪開目光,媽蛋!她是不是被小鈴的花痴屬性傳染了?不然,怎麼會覺得,他哪兒都好看?
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失態,她撒開雙腿跑到另一邊的河畔,彎下腰,捧起河水輕輕拍打在臉上,將那股熱度退下去。
“喲,快看啊,漂亮姑娘誒。”忽然,一艘精美的畫舫從湖面上遙遙而來,站在船頭,一席華服的公子哥,正和同伴勾肩搭背的衝上官若愚吹著口哨。
他們的腳邊凌亂擺放著白玉酒瓶,根據目測,至少有十多個。
猥瑣的言語,讓她微微蹙眉,秉著不主動惹事的原則,迅速起身,打算離開。
“哈哈,你們猜那姑娘是哪家青樓的頭牌?”喝高了的公子哥興致勃勃的開始坐莊和同伴打賭。
“沒見過,大概是哪家新開的青樓裡請來的雛兒!不然,你去問問她啊,咱們的王公子在討女人歡心方面,從來都是所向披靡的,只要你招招手,她還不馬上撲上來?”帶著諷刺與嘲弄的笑聲,格外刺耳,硬生生將這美麗的景緻破壞。
上官若愚沒有停下腳步,被人說兩句怎麼了?她又不會少塊肉。
這堆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招惹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