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性,一個年少老成,冷漠面癱,哪裡有同齡小孩該有的稚嫩一面?再任其發展下去,將來恐怕不得了。
“你如今既已嫁入皇室,他二人理應是皇室子孫,怎能在普通的學堂裡上學?”羅亞微微蹙眉,“他們應該去上書房。”
這是祖制,皇室自損不論出生,在成年前,都要進入上書房,由德高望重的夫子,負責教導,培養,雖說她的孩子,並非皇室血脈,但身份擺在這兒,於情於理,也該進宮,前往上書房唸書。
“有這種事嗎?”上官若愚還真沒聽人說起過這事,但想想,她便能猜到,只怕沒有人會特意提醒她這件事,畢竟,她的兒女,並非是皇室的正統血脈,狗皇帝巴不得不讓他們進宮去,成天看著寶寶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膈應他。
“你嫁入皇室,難道連最基本的規矩,也沒弄清楚嗎?”羅亞見鬼似的盯著她,心頭各種凌亂,她就未曾在大婚前打聽過這方面的訊息?
“我嫁的是他,關皇室什麼事?”更何況,當初她和他成親,只是權宜之計,想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誰會想到現在倒好,假戲真做。
腦海中,再次浮現了那日在新房中翻雲覆雨的火熱畫面,上官若愚平靜的心房盪漾開細微的波動,面上更是止不住的發熱,她尷尬的咳嗽一聲,捧起椅子旁木桌上的茶杯,往嘴裡狠狠灌了一口熱茶。
“你突然臉紅幹嘛?”羅亞滿臉奇怪,她說了什麼令她面紅耳赤的事嗎?再說,她會臉紅這種事,原本就特別奇怪好麼?
“天氣太熱。”她解釋道。
“現在是初秋。”怎麼可能會熱?
“我體熱成不成?”上官若愚衝她拋了兩顆衛生球,眉宇間掠過一絲屬於女子的嬌羞與難為情。
“……”羅亞頓時愣了,她這副樣子,從認識到現在,她可一次也沒見到過,“你該不會是在想心裡的情郎吧?”
“情郎?”貌似她和他的關係,用這個詞來形容還挺對的,上官若愚眉心猛跳,卻迅速反駁:“我哪有情郎?拜託,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
“那你就是在想二哥。”羅亞得意的笑了,這次終於被她抓住了她的把柄,哼!風水輪流轉,當初她是如何捉弄自己的,今日,她得把握好機會,連本帶利的還回去,“外邊都說,你同二哥鶼鰈情深,恩愛非常,現在看來,流言非虛啊。”
“外邊還說,你和四皇子日夜同塌,也是事實嗎?”上官若愚牙尖嘴利的反問,堅決不給羅亞捉弄自己的機會。
羅亞面頰爆紅,“你胡說什麼?”
她慌忙向四周看去,擔心會有下人在。
“喲,害羞了。”眉梢微微抬起,她似笑非笑的道:“夫妻嘛,這有什麼?我能理解的。”
“哼,你也就只有這張嘴厲害。”說不過她,羅亞的氣勢頓時弱了下去,“罷了,本小姐不同你胡言亂語,方才本小姐說的事,你最好放在心上,即便不為你自己,也要為你的孩子著想,上書房,那可是一般人想進也進不去的。”
民間的學堂,怎能與上書房相提並論?若是能夠進宮,得到夫子的教導,對她孩子的未來,有利無弊!
“嗯哼,還說不關心我?”上官若愚的側重點,與羅亞所想的截然不同,她眸光戲謔,似乎非要讓羅亞承認,她們倆是朋友這件事。
“你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本小姐懶得同你多說,告辭。”羅亞惱羞成怒的冷哼一聲,抬腳就要走。
“誒,銀子啊!別忘了去醉仙居結賬啊。”上官若愚在後方大聲嚷嚷,她可不想酒樓裡的掌櫃追上門來討債。
羅亞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她嚇得摔倒,她咬牙切齒的轉過頭去,兇狠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這種時候,她居然還沒忘記自己答應要請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