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鬆地笑起來,說道:“呵呵,臨淵,這件事啊,你別放在心上。美人計,這不正是三十六計裡的一記嗎?何況我又不像西施一樣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他又能佔什麼便宜……”
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唇。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的聲音在顫抖,“在我心裡,你一直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不可以妄自菲薄。”
他柔和而疼痛的目光,與某人凌厲而暴躁的目光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在心裡嘆息了一下,拿開他的手指。一笑,問道:“如果我就此回來,拿不到白玉扳指,又怎麼對付神秘的三部呢?”
臨淵看向遠處。目光深邃而難以琢磨。
“我自有辦法,你儘管等著看結果就是。”
寒玉一愣,問道:“臨淵,如果硬碰硬的話,必然是兩敗俱傷,你這麼冷靜,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臨淵重新把眼光移到她身上,似乎笑了一下,他說,“你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想法的嗎?”
她看著他。眼裡滿是疑惑。
他又笑了一下,“從知道你去找夏姬那一刻開始。”
寒玉又是一愣,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很不厚道,如果不是自己。他還能多活幾天也不一定。
這想法一出來,被她拍死在萌芽中。
她重新打起精神來,說道,“臨淵,擒賊先擒首,不如先刺殺江闊吧?”
臨淵蹙眉看著她,“刺殺?江闊武藝高強。這樣明目張膽的手法,成功率很低。”
寒玉一笑,“扮成沈家人刺殺他。如果成功,自然最好。如果不能,江闊的德行必不會善罷甘休。就讓兩家人先鬥一下,先消散他的力量。也好先窺探一下三部的真正實力。這樣以後就方便多了。”
臨淵略一沉思,說道:“這計策好是好,只是江闊此人多疑,會不會中計呢?”
寒玉說道:“你放心吧,沈家因為沈瑞被他打的事情。如今明裡暗裡的針對江家,江闊私底下已經很不爽了。再說,不是還有我嗎?”
臨淵眉頭微微皺起來,“你?你不能回去了。”
寒玉一笑,眼睛像小貓一樣眯起來,說道:“不可以,我如果現在走了會害死博文的。”
臨淵還想說什麼,她更快地搶著說道:“放心吧,他如今喜歡念念得很,我被扔在角落裡,他才懶得再來惹我。”
那語氣裡似乎有一抹失落,轉瞬即逝。
她接著說道:“不過要快一點,臨淵,不然我擔心沈家討不了便宜。”
臨淵沉默著,思索良久,問道:“你確定?不會後悔。”
她抬起頭衝他笑,白白的牙齒看起來很誘人。
“後悔什麼?我一定會開心得不得了的。”
他點點頭,問道:“你最近身體怎麼樣?”
寒玉答道:“不知道,我很久沒練功了。唉,估計是不會好了。”
她的聲音裡隱隱透出失落來。
顯然她是指“不能掌控力氣”這個毛病。
可他並不是這個意思。
他沒有解釋,伸手拿起她的手,靜靜地聽起來。
這一聽,就僵住了。
寒玉一臉期待的問:“怎麼,好了?”
他轉過臉來,用一種很震撼很悲哀的眼神看著她。
她被這眼神嚇了一跳。
“怎麼了?”
“你來月信了?”
她愣了一下,面紅耳赤的說:“沒有啊。”
“上次月信是什麼時候?”
她非常害羞的低頭認真想了一下,抬頭告訴他,“上月……”
然後她頓住了,“什麼意思?”
他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