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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頁

夫的親爸爸,所以你們兩個都是殺父兇手。如果刑法沒有殺害尊親屬這條罪該有多好啊。&rdo;

&ldo;一氧化碳中毒的老爸很麻煩吧?但怎麼會恨他恨到要他死呢?&rdo;

&ldo;你媽跑掉了吧。搞不好意外被竹丈求愛,她還得意呢。&rdo;

他說盡一切嘲諷來折磨我。還讓我全裸站在全身鏡前面,問我是否滿意整型後的自己,逼我說出下次還想整哪裡。用言語猥褻我時,甚至會把我壓在床上近乎要性侵我。比起性侵,他更想看到對方害怕求饒的樣子。

他的嗜虐癖日益囂張。或許是我不抵抗地任其擺布,讓他覺得無趣吧,他不斷改變取樂方式。有一次,他從皮革公事包拿出一把生鏽的匕首。見我狼狽到差點窒息後,他才開心地說那不是由起夫用過的東西,是從他來往的黑道大哥那裡拿來的。他把我壓在床上,將匕首插在我的臉旁邊,然後強暴我。享受極度的亢奮後,立即冷卻回家,回到有心愛老婆等待的家。

如今,我知道有個名詞可以形容加藤這種人了,他是不折不扣的精神變態。聰明、腦筋靈活、自信滿滿,但缺少能夠感受恐懼與罪惡感的心。明明對他人的心情漠不關心,卻裝作一副感情豐沛的模樣。

我已經受不了,精神瀕臨崩潰。半夜加藤走後,我向由起夫求助。他不顧一切趕過來,抱緊我,跟我說:&ldo;沒事,沒事。&rdo;雖然只有這樣,但這就夠了。感受到盤踞在由起夫心中的懊惱及悲傷,我便會安心地嘆一口氣。我們一方面不斷重複這個算是一種儀式的行為,一方面覺得受這種懲罰是罪有應得。就這樣,我們兩人裹著無聊的自怨自哀一起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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