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她的音訊;跟望日簽定了契約就等於保證她的平安,而她的音訊則有丁玉堂陸陸續續傳給他。
她遭了小偷,他知曉,有望日護她,就沒有必要擔心。但就算能夠掌握她的動態,卻摸索不出她心境的變化。
“那誰叫你坐起來啊?笨蛋!要不要吃稀飯?”
嚴卿官面露警覺懷疑。“你煮的?”
“是啊!”雅惠把大湯匙遞給他,白了他一眼。“我懶,但不見得我不會煮飯。”
“你寧願成天吃泡麵也不願自己煮飯?”
“我說過我懶了嘛,咦?你說話滿有氣力的嘛,還會不舒服嗎?”
“我……咳……我還是不太舒服,頭昏腦脹的……”嚴卿官連咳了好幾聲,驚覺到她跑到他身邊拍著他的背。
這是雅惠嗎?才一個月的時間,她的劇變就足以教他懷疑認錯人了。
“丁玉堂說你是習慣性的水土不服,只要休息半天就好了,是不是他搞錯了?”雅惠不悅地皺起眉頭。
“不要在心底罵髒話。”
拷!他這也看得出來?媽的,真是有夠黴!
“雅惠?”
“嗯?”她懶得站了,扯下圍裙就坐在椅凳上。啊!好累哦,久未入廚房,搞得灰頭土臉的,全身肌肉都抗議,如果這種時候有根菸就好了,操勞過後一根菸,快樂似神仙,好想念哦!
“你過得好嗎?”
她嗤的一笑。“這種問法像是我剛從難民營出來。還不錯啦!”她皺了皺鼻子。不妙,這個月他不在,她放肆的抽菸抽得凶死了,本來是想既然他回來不能抽了,不如先抽個過癮,當作告別式,現在反而半天沒吸菸了,怪怪的。
他密切注意她的反應。“你看起來有些變化。”
“哦?你有沒有口香糖啊?”好哈哦!對了,樓上冰箱裡還有半打啤酒,是打算今晚喝光的。媽的,他這麼早回來幹嘛啊?
不是說不歡迎他,老實說,她是滿想念他的,真的。只是她還是希望保有單方面的自由,男與女在一塊不該成天只有卿卿我我的,那會教她煩死。
“我有。在行李堆裡。”
“這麼麻煩啊?你慢吃,我去找。”雅惠跑到客廳翻行李。香菸、香菸在哪兒……不對,她是要找口香糖,口香糖呢?他的衣服簡潔,在袋裡有個盒子,她順手開啟,是一排細長的針。拷!這男人還真自主,連縫衣服都自己動手,好,夠強!
“媽的,口香糖放得還真隱密!”小心地把細長的針拱起來,拿出壓在下頭的小盒子,她開啟
她瞪了許久。
“雅惠?”嚴卿官在她身後蹲下,左手理所當然地纏上她的腰際。“找到口香糖了嗎?”
“沒啦。你不是不舒服嗎?”她的聲音悶悶地。
他鎖眉:“雅惠,你在哭嗎?”
雅惠跳起來轉身面對他。“媽的,我哭個屁啊!”她的眼睛紅紅的。
“混帳,你又罵髒話了!”
“你不也罵了?自己沒法達成的要求不要來強迫我,王八蛋!”
“雅惠!”他緩慢站起身來,兇眉已出現。“沒有理由我必須受你莫名的責難。你最好說出個理由,不然──”手指間的關節又啪啪作響。
雅惠瞪著他。“我以為我好像有一點點點點的愛上你了。”
他停下動作,驚愕。
“實則不然。”她又說。
“雅惠,你最好把話說明白!”
“媽的!我連嫉妒都不會,怎麼會去愛你?”雅惠露出那張相片。
嚴卿官注視了會那張母親的相片,沉住氣。“從頭說。我要知道錯過你改變的原因是什麼?”
“我改變?嘿,你真以為我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