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都敢欺負。”
成乾心頭惡寒了一把,不齒道:“這能怪我麼,修為都看不清你就往前衝,好在是我,換了別人,有你受的。”說完仰著臉,很是欠揍的捎了捎鼻子。
玉竹雙眼神光一閃,轉而笑道:“是麼,怎麼就有我受得了。嗯?這是什麼?”說著,慢悠悠從懷裡取出小剪刀:“你這混小子,這東西能往我懷裡塞麼?”沈雲沫的眼睛頓時就瞪了起來。
成乾賤賤的笑了兩聲,道:“渾身上下,就那兒有點空地,難道不是放東西的地方?”說完悠然端起一旁的茶杯,目光依次在關月、沈雲沫、諸葛小容胸前掠過,然後停在了玉竹的胸前,然後搖了搖頭,輕嘆一聲,抿了一口茶。
玉竹握著剪刀的右手輕輕顫抖,雙眼都快噴火,她周圍的溫度都快接近冰點。一旁的諸葛凌雲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連忙掏出酒罈遮住臉。沈雲沫狠狠剜了一眼成乾,道:“還以為你怎麼就轉性了,原來都是騙人的。玉竹師姐,不用理他,他就是個賤。人。”
成乾直接把茶連著茶杯蓋都噴了出去,然後包廂裡響起一陣壓抑的大笑,很快就變成了放聲大笑。
玉竹的妖媚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可她身上的黑暗和冰系氣息卻與之截然相反,成乾發現諸葛凌雲目光總是往玉竹身上瞥,心下不由有了個大概。
諸葛小容離沈雲沫最近,道:“玉竹師姐怎麼會在此遇到成乾呢?”
沈雲沫一句賤。人讓玉竹的怒起平息了幾分,可依舊十分憤怒,諸葛小容這麼一問,她不由又是火大,反問道:“你是他什麼人?”絲毫沒有面對天玄大修士該有的緊張,她似乎完全不受諸葛小容身上淡淡的深沉氣息影響,這氣息完全是出自肉身的本能,不是修士能控制的,沒有什麼威能,完全是氣息,只有感知敏銳的人才能覺察出來,玉竹的感知範圍也達到了普通天玄修士的強度,一定能夠感知的出來。
諸葛小容微笑著說:“我和雲沫都是成乾的道侶。”
玉竹愣了愣,然後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嘆道:“老天真是不開眼,這混球竟然能有這麼上乘的道侶,真是……哎!”言畢將成乾把自己直接扔在了白墨城自己跑了的事情說了出來,其中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
諸葛小容,聽完道:“成乾並非有意為之,師姐莫氣。從古魔遺地出來之後他需要直奔家鄉,他已經五六年沒有回家,而且家中兩年前還遭遇了獸潮,門派中的人很可能想要在此設伏對付成乾。他是不想讓你犯險,才這樣做的。”
“設伏?神麼修為?”玉竹問,諸葛小容道:“是一個十六級的修士,卻不料還有一個半聖,成乾這一行九死一生,若是帶上你,一定凶多吉少。”玉竹點點頭,對成乾道:“你就想憑著那件東西?稍微有點鬥法經驗的也不容易中招,十六級的修士我們兩個合力差不多就能對付,你還真是能託大,那你是怎麼從半聖手裡逃出來的?”
成乾聳聳肩:“我敢去一定就不怕埋伏,那炸彈足以讓烈風連渣都不剩。哎,還得感謝戎元那王八蛋。”成乾頓了頓,索性道:“那怒元身上隱藏著一個什麼十萬年前的老魔頭,叫血魔老祖,這老貨想要把怒元的修為轉道我身上,再奪我的舍,就給我灌頂,還滅了兩個門派,多虧怒元趕到,與其大戰一場,我才因此脫困,重創了修為下降的戎元之後,又遇見一夥幹黑活的!”成乾越說越來氣:“炸彈用在了這才脫困,一路來到了天香城,後來透過暗香古都打探到了家人的資訊,去奇珍山見他們,回到天劍門又被一個西方聖域裹挾,逃向聖武學院,不料在半路上,那血魔老祖陰魂不散再度發難,趁我修煉之際將天炎引入我的體內,還好我有靈元心劍,燒了我好幾千天陽丹,才勉強撐了撐,他奶奶。的!結果那怒元又救了一次,再後來靜彤夫人和怒元鬥了個不相上下,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