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視線轉過來,正對上我的瞪眼,驚訝過後,年羹堯索性轉向我,有些疑惑地道:“不知羹堯可有得罪福晉的地方?” 胤禛估計也看到我的小動作了,卻只是在一邊淡笑不語。
我眼一轉,隨即笑道:“年公子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每次我家貝勒爺見過年公子之後,老是在我耳邊念著年公子怎樣怎樣,想是貝勒爺把年公子引為知己了呢!你說我這做福晉的,會不會吃醋?今兒個咱們寶貝兒子滿月,可一聽年公子來了,貝勒爺他就急巴巴地趕來見你這個年兄……哎……”我故意長嘆了一聲。
那年羹堯也沒料到我居然會說出這翻話,一時不知該如何介面,倒是胤禛開口道:“我與年兄年紀相仿,上回一番深談,讓胤禛感觸良多,引為知己,哪有你說的那般!再說,今兒個孩子滿月,亮工遠來是客,我們做主人的,豈能怠慢!”
—這章感覺寫得不是很上手,親們擔待一下,主要是給年糕同志出場的機會,下面官官會努力寫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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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胤禛想了解此次康熙親征的情況,好把握接下來朝廷上官員是否會有調動,話鋒一轉,胤禛將話題引到了這次親征上,當時年羹堯和五哥都是在戰場上的,雖然這次並沒有大規模的遭遇戰,但整個形勢還能描述個七八分。
不能和五哥單獨說些話,他們的話題我也不感興趣,便起身告辭,去看寶寶們了。臨走我順帶提醒了一下胤禛,注意時間,一會兒那些大大小小不同官級的親戚來,可不能少了他這個男主人去迎接。
康熙最後也還是沒有來成,遣了小李子送來了給弘暉他們的禮物。就是胤禛的幾位老師,也是匆匆來過後又各自離開,忙自己的朝務去了,估計還是礙於胤禛皇子的身份,百忙中抽時間來送禮,胤禛倒也習慣了,可我總覺著這禮受得有愧。一場熱鬧下來,我竟覺著比我們大婚那日還累人,而兩個當事人,還是想睡時睡,想吃時吃,時不時咿咿呀呀,惹一些女眷的眼。
康熙三十六年,總的來說,也算得是個喜慶年了,因為心腹大患解決了的緣故,雖然忙得暈頭轉向,但康熙的心情一直都不錯,底下官員的日子相對就過的比較舒坦,不必那麼戰戰兢兢的。接連的賞賜封官,更是讓那些臣子們兩眼冒金光,爭先恐後在康熙面前表現表現。
除了那個康熙吩咐李德全多留意的內監,因訛詐人被定罪給咔嚓了。基本也沒牽連到別人。但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個內監哪有那麼大地膽。不過估計如果真要查到最後,說不定扯到自己哪個兒子或老婆娘家身上。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罪,康熙在自己眼皮地下倒也還容得下,只把爪牙給垛了。只是聽說據傳和太子的某個親戚有那麼點點不清不楚的關係,不過沒有證據,誰都不好瞎說的。
八阿哥終於不再是黃金單身漢。一紙詔書,從此成了有主的名草。據說聖旨下的那天。八阿哥回自己地寢宮後,關起房門喝了個昏天暗地;據說直到第三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八阿哥已經神清氣爽,臉上依舊掛著他那永恆的微笑,人也似乎比以前放得開了;據說八阿哥現在幫康熙做事很賣力,常常主動攬事做;據說八阿哥和裕親王走得很近,讓個老福全在康熙面前誇了他好幾次。
大家皆以為胤禩真正放開了。我那女人地直覺又出來作祟,總感覺哪裡不妥,可是又幹我何事?便也懶得去仔細琢磨,還不如和我的親親胤禛多你儂我儂!
其實倒是因為有了弘暉,盼兮以後,雖然大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