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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遠處,敵人應該沒有能力再進攻了。
我估計,這是因為史密斯師長不在此,加上天氣達到零下三十度。
這些陸戰隊員的戰鬥力和意志力已下降到了最低。
我心內暗喜,卻故意板著臉罵道:“說,你們浪費了多少子彈?”
一個士兵叫道:“我打了800發衝鋒槍子彈!”
“我打了70發步槍子彈!”
“我打了120發步槍子彈!”
我嚇了一跳,罵道:“你們這些小子,不知道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嗎?不過,打得好。以後也這樣打,打死美國佬為止!”
說著,我先笑了。
兄弟們一齊大笑。
痛快呀,真痛快!
張遠忽然說道:“營長,美軍偵察連衝過來增援了!”
我向水門橋上看去。
只見水閘上,美軍偵察連弄了一根粗鐵絲。
數十名偵察連計程車兵,在陸戰第七團強大的火力掩護下。
正沿著水閘,攀著鐵絲源源不斷的透過水門橋。
我立即吼道:“張遠,叫機炮連,給我打!”
說著,我飛快的從懷裡拿出一個漏斗式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這時,三十幾名偵察兵已衝了上來。
他們在雪地裡不跳翻滾。
我向衝來的美國鬼子開了一槍,“碰”,一個上尉應聲到地。
“噠噠噠噠噠噠噠”
兄弟們伏在工事裡,一齊開火。
我舉槍又打,“碰、碰!”兩名衝過橋的偵察兵應聲到地。
我舉起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仔細瞄準那根鐵絲。
這距離足有500多米,實在太遠了。
但鐵線吃力,繃得緊,只要打準了,保證一槍就斷。
瞄了許久。
“碰!”我開了一槍。
一道火星中,鐵絲斷成了兩半。
四個美國鬼子慘叫著,應聲掉下了懸崖。
張遠不由讚歎道:“我服了你了!恐怕我們第9兵團,也找不出第二個槍法有你這麼好的人!”
“噠噠噠噠噠噠噠”
馬曰湘指揮的四挺m2重機槍向斷橋處拼命掃射。
敵人的偵察兵不斷慘叫著落入懸崖。
雪地上,衝過來的五十多名偵察兵非死即傷,鮮血塗了一地,敵人的傷員不斷在雪地上慘叫著。
敵人暫時停止了進攻。
陣地前面,屍橫遍野。
張遠說道:“營長,我們打退了敵人二輪進攻,傷亡25人!”
我不由心疼的問道:“怎麼會這麼多?”
我和張遠滾出彈坑,來到一個三零輕機槍手旁。
只見他滿臉是血,腹部中了一槍,人已昏迷了過去。
我連忙放下包,拿出急救包和紗布,給戰士包紮。
陣地上計程車兵都看著我。
我點點頭看著這些年輕的戰士。
他們的臉上都露著緊定和信任我的神色。
這就是我的第1營。
如果沒有戰爭,他們應該大多數都娶老婆、生孩子了吧?
我不由感慨的想。
一向,我都自私的護著他們。
不讓他們打硬仗,不讓他們與敵人拼刺刀。
讓他們有更多立功的機會。
但,現在,已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不守住水門橋,李奇微率陸戰一師完好無損的成功撒退。
到第三次戰役、第四次戰役、第五次戰役,志願軍不知要多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