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展開了搜捕行動……達索漢大叔你知道麼……?他也是位非常了不起的人。呃……我繼續說……當弗丁大叔看到被押解回城的那個獸人……伊崔格遭到毆打,大叔很生氣,再勸說無效後,怒不可揭的向大叔的部下發起了攻擊……但是陰險毒辣的巴瑟拉斯以判國罪將大叔告上了法庭,當然是大叔沒有抵抗才被他們抓住的!大叔很強的!!”邊說著,這個可愛的小酒窩還舉起了她的小拳頭比劃著。
“那麼,那個獸人,叫伊崔格的不是更強?”希爾瓦納斯忽然插話說道,“先前,你不是說和弗丁的打鬥……”
“嗯,據說那個獸人是他們大酋長的導師,很強的哦!”
“哦,那他怎麼會被人抓住呢?”
“呃?可能是他受重傷了吧?一定是和弗丁大叔打鬥受了重傷!一定是!”小酒窩收起了小拳頭,皺了皺眉頭,彷彿肯定了自己的推論繼續說到:“大叔被押送斯坦索姆接受審判。就是在這裡!可惜我當時是個小孩子……記不住了……當時大叔的友人——包括妻子——都懇求他把責任推在獸人的身上,然而在法庭上,看著白銀之手的旗幟,弗丁大叔當時回想起愛子泰蘭·弗丁五歲那年純潔天真的問題:所有的獸人都是壞人嗎?”
“咦……你是小孩子怎麼知道那麼清楚啊?”希爾瓦娜斯又插了一嘴,狡黠的眼神中彷彿很喜歡看到別人的尷尬。
“我……我是聽我哥哥說的!”小酒窩變成了紅臉蛋,但是還是堅定著自己的說法。
“你哥哥?他是誰啊?”
“我哥哥叫阿爾頓·奧爾森,他曾經是弗丁大叔的衛隊長!那次審判我哥哥也在的!從那一次我哥哥,就離開了騎士團……”小酒窩的眼睛有點紅,彷彿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
“那弗丁是怎麼回答的呢?”阿加雷斯打斷了小酒窩的傷心,急忙轉移話題,同時看了看正在吐小舌頭的希爾瓦娜斯。
“大叔說:種族並不能說明榮耀,對於自己不同的存在,人們不應輕率的作出判斷。我哥哥說,大叔是要用自己的言行為兒子樹立榜樣,以父親之名……挺起胸膛,講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嗯……當時深受觸動的陪審團沒有給大叔判定叛國罪,但是攻擊部下的事實不可迴避,大叔被白銀之手騎士團開除了。”
“然後烏瑟大叔……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親自主持儀式消除了弗丁大叔的聖光之力。但是弗丁大叔的據理力爭沒能改變法庭的裁決,被判罰流放的弗丁大叔得知那個獸人,呃……伊崔格即將被判死刑,大叔決定即使付出生命也要拯救那個獸人。”
“在刑場上,嗯……就在這裡的北面……沒有了聖光之力弗丁大叔很快就被人多勢眾的衛兵制服了。”小酒窩歪著腦袋,彷彿自己就在現場的樣子,讓希爾瓦娜斯忍不住又想插嘴,但是看了看阿加雷斯那專注的樣子,呃……很吸引人樣子,臉紅了下,閉上了嘴巴。不過這些,阿加雷斯都沒有注意到。
“就在此時,一支獸人部隊衝了進來,釋放了所有獸人戰俘。弗丁大叔帶著伊崔格趁亂突出重圍,向城外逃去。但是,飽受巴瑟拉斯折磨的伊崔格已經奄奄一息,大叔眼看自己的獸人朋友即將死去,幾乎絕望的大叔舉起顫抖的雙手向天空吶喊——奇蹟發生了,一縷聖光從天而降,籠罩伊崔格——聖光之力將那個獸人又從死亡線上挽救回來……然後……剛才那支營救獸人戰俘的部隊來到他們面前,部落新酋長薩爾伸出手,邀請伊崔格重回部落。在離開之前,薩爾莊重的向弗丁大叔致以了部落勇士的禮節。”
“嗯,然後呢,接下來的日子裡,被流放的弗丁大叔過起了隱居的生活——只有在兒子泰蘭加入白銀之手的時候,大叔才有時候偷偷的回到了家鄉……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我相信大叔的心裡一定不好受。”小酒窩的眼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