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打敗你,那可是他力量最強的地方。別去……求求你……”
珍娜曾想要撲進他的懷抱,把他挽留在自己身邊。他不能去諾森德,那會是自尋死路。儘管他殺了那麼多人,珍娜決不願他丟掉性命。
“死了這麼多人,”珍娜喃喃的低聲說著,“我不敢相信這會是羅德隆聖光之子做的。”然而珍娜知道,這就是殘酷的事實。整座城市……“珍娜?珍娜·普勞德摩爾!”
珍娜猛吃了一驚,這個熟悉的聲音把她從難受的恍惚中驚醒過來……烏瑟。
她朝這聲問候的方向轉過身,心中感到一陣奇怪的輕鬆。雖然印象中烏瑟總是讓她在小時侯有些心存畏懼,他是那麼孔武有力,而且……呃……對聖光那麼堅定不移。珍娜有些愧疚地憶及,當她和阿薩斯小的時候,總是拿烏瑟的虔誠來開玩笑,把他當做自高自大的假道學。他實在是個容易捉弄的物件……想到阿薩斯,他那帶著些許痛苦與絕望的聲音再次回想在耳畔。“你發誓永遠不會拒絕我,珍娜……可就在我最需要你的協助、你的理解之時,你轉而反對我。你明知道這些事我必須去做,雖然這很殘酷!”
面對阿薩斯那帶有冷酷的指責,珍娜懦懦的說:“我……你……阿薩斯,我想我們彼此瞭解的還不夠——”
“而現在!你又拒絕伸出援手。我要去諾森德了,珍娜。我想要你與我同行。助我消滅邪惡。你不和我一起來嗎?”
烏瑟注意到了珍娜的失神與帶有畏縮表情,卻什麼也沒說。儘管這場非自然烈火酷熱逼人,他仍然穿戴全身鎧甲,快步向她走來。烏瑟的出現對珍娜來說不再是小時候的畏懼,更多的是力量和堅定的象徵。
“我就知道能在這找到你。他去哪了,姑娘?阿薩斯把艦隊帶哪去了?”
珍娜瞪大了眼睛。“艦隊?”
烏瑟肯定地哼了一聲。“他召集了大半個羅德隆的海軍艦隊!然後把他們統統帶走了。只給他的父親留了最簡單的口信。我們不明白,沒得到指揮官的直接命令,軍隊為何會聽命於他!”
珍娜朝烏瑟遺憾地笑了笑。“因為他是他們的王子,他是阿薩斯,人們從心底的愛戴他。他們或許不知道……這裡的事。”
烏瑟粗礪的面孔上閃過一絲痛苦,接著他點點頭。“是的。”他輕聲說,“他總是對所有人都很好。他們知道阿薩斯真心對待他們,因而誓死效忠於他。”痛惜讓他駐口不言。烏瑟曾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於愛徒身上,然而事實就是這樣,至少曾是這樣,阿薩斯也曾理所應得這永恆的忠誠。
“而現在,你又拒絕伸出援手……”阿薩斯冷冽而又絕望的聲音彷彿又迴盪起來。
“珍娜?”烏瑟輕輕搖晃著她,將她帶回了現實。“你知道他可能把艦隊帶到哪去了嗎,孩子?”
珍娜深吸了一口氣。“他走之前來找過我。我懇求他別去。我告訴他那像是個陷阱——”
“去哪了?”
“諾森德。他去諾森德追殺馬爾加尼斯了。那個惡魔領主是這場瘟疫的主使。阿薩斯沒能殺死他……在這。”
“諾森德?那個死孩子!”珍娜被烏瑟的爆發嚇了一跳。“我得向泰納瑞斯報告。諾森德,那個地方可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試著去阻止他。”珍娜又重複,淚水又情不自禁的湧了出來:“那時……還有當他……”她無助地指著周圍數量多到無可估算的死者。這也許是她第一千次想到如果她阻止了這一切……如果她用適當的話去打動阿薩斯,如果他被說服了的話,那麼這一切……“可我失敗了。”我對不起你,阿薩斯。我對不起這些人民——我對不起我自己。
烏瑟那帶著沉重披甲的手輕輕地落在她瘦削的肩頭。“別太自責了,姑娘。”
珍娜嚴